柳如烟发狠地盯着林飞的脸，咬着牙，一字一句从她的嘴里喷吐出来。
“有些事情间隔得太久了，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有些事情却是最近才发生的，有的人死在你的手里，但他的亲人还留存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会复仇。
所以，这是天道轮回。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说的没错吧！”
林飞皱了皱眉，但他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微笑，“看来，高乔已经下定决心了。”
“什么叫做高乔已经下定决心了？”
柳如烟有一些不解地看着林飞。
“从你去而复返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们是想要我的命，对吗？”
“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林飞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高乔自认为知道我的手里边有他不少的罪证。”
“刚刚那高乔应该接了一个电话了吧？”
“那电话应该是谷川副所长打过来的，对吗？”
柳如烟不动声色地盯着林飞的那双眼，“你说得没错……”
林飞微微地耸了耸自己的肩膀，然后才继续说道：“有一件事情，在我临死之前想要问个清楚，不知道柳小姐有没有倾诉的意愿。”
柳如烟皱眉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林飞说道：“当时王小虎遭遇到了两个神秘杀手的攻击，其中一个落在了我的手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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