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刀，猛地刺进了陈院长的肚皮里。
1刀，1刀......
1刀接着1刀，他把自己也捅进了深渊当中。
“墩子！”
我耗尽最后的力气，朝墩子吼去。
我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
此刻的墩子，机械式地，拿着手里的刀捅着陈院长。
哪怕，陈院长不再哀嚎，不再挣扎，甚至血都流干了。
他还是在机械式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我知道，我没能救下我的兄弟。
......
“苟旦，醒醒！”
1个有力的声音，将我从昏迷当中拉扯了回来。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侧面，1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笔记本，认真地看着我。
“醒了？”
我看着他，心里无比痛苦。
“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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