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想也没想：“东缉事厂，乃天子亲军卫所，自然都是皇爷的人。”
朱景樘很满意，不错，历史上的怀恩，就该有这种狠劲，毕竟以他为原型的曹化淳一句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知吓哭多少小儿。
“成了，去吧。”
“诺！”
朱景樘揉了揉眉心。
这才是第一步。
内廷不稳，外廷那群老狐狸怎么会怕？
除此之外，朱景樘还需要一批忠实的奴仆作为自己的眼线。
“来人。”
“去将锦衣卫都指挥使万喜，指挥同知牟斌叫来。”
当万喜和牟斌抵达养心殿的时候。
朱景樘已经昏昏欲睡。
“卑职万喜牟斌，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景樘听后面无表情，许久才微微睁开眼。
“都来了？”
他没开口让他们平身，只是看着牟斌道：“牟同知，朕问你，这大明朝是谁的？是朕的？还是万太后的？或者是天下百姓的？”
牟斌有些惊愕，想抬头，却丝毫没有勇气。
之前一直传言朱景樘性格怯弱，所以今日登基之后，牟斌心里一直打鼓。
他不认为朱景樘这种性格能顺利从万太后手里夺权。
可当朱景樘这漫不经心的话开口之后，一股子仿若夹着千军万马的气势席卷而来，令牟斌不由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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