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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启盯着画上的刀痕，两眼放光，活像看见金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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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着手问：“黎老，您说这镇狱司的狠人，跟斩妖司的李玄远，谁更有可能突破到刀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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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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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口茶喷出来，指着石启笑骂道：“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刀圣？！
你知道顶级刀王和刀圣差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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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比划着，“起码十个你加十个我！
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久，见过封圣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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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上上上任炎皇，另一个是青蛇剑王老祖宗！
多少老怪物卡在顶级刀王，一辈子都没法突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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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启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刀王和刀圣就差一个字，差距竟然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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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远那小子，天赋还行，这辈子有希望到顶级刀王，刀圣就别想了。
至于这个玩魔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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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摇摇头，“更难！
魔刀入圣，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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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启听完，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又贼兮兮地问：“黎老，那您看我和李玄远，谁更有希望先到洞虚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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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当我无所不知啊！”
老头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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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当初在炎京城外一掌打断黑龙渊那条老龙的龙角，在我们这些后辈眼里，可不就是活神仙嘛！”
石启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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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就你小子嘴甜！”
锦衣老者笑骂，石启这马屁拍得他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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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老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一拳碎山的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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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脸色一变，语气沉重：“说起来，黑龙渊那条臭泥鳅，你们四司可得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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