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啊，嫂子，这丧事你看我家也困难，就凑个意思……”
贾张氏接过五毛钱，眼里闪过一丝鄙夷：老抠！
但她也没说什么，毕竟能捞一点是一点。
接下来，贾张氏开始挨家挨户地要丧礼钱。
其他住户见势不妙，早就关门闭户，但拗不过贾张氏的软磨硬泡，又不好意思不给，最后每家都象征性地给了一两毛钱。
丧礼钱凑齐了，可这些钱加起来也就勉强够撑起个小席面。
——
到了晚间，四合院里飘起了饭菜的味道，不过这味道吧……实在是让人提不起什么胃口。
丧宴的活儿全都落在了何雨柱身上，他一个人忙里忙外，张罗着整个宴席。
“哎呀，傻柱可真是个实在人！”
贾张氏一边抹眼泪一边感慨，心里却暗笑：这何雨柱是真傻，东旭都没了，还这么上心。
何雨柱忙得满头大汗，菜全是他一个人张罗的。
可惜，今天的丧宴，别说肉了，连点油腥都没有。
桌上摆的全部是素菜：白菜炖粉条、土豆片炒青椒、凉拌黄瓜，还有一道清汤寡水的豆腐汤，油水几乎看不见。
桌子一摆开，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坐了下来，刚端起碗，脸色就变了。
易中海夹了一筷子白菜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眉头紧皱：这菜这么清淡？一点油都没有，根本没法吃啊！
刘海中也夹了一筷子土豆片，放进嘴里一嚼，差点没把筷子扔了：“这……这也叫饭？”
阎埠贵更是皱着脸，低声嘀咕：“哎哟，贾家真是能省，这席面比咱们平时吃的还差！”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不太好看，心里暗骂：这贾家也太抠门了吧，丧宴连个荤腥都没有，亏我们还出了钱！
但何雨柱呢？人家吃得那叫一个香。
他一边往嘴里塞白菜，一边还满意地点着头，“这菜不错。”
他这一番话，听得旁边的易中海几人眼皮直跳，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就这菜也好吃？
何雨柱完全没注意周围人诧异的眼神，夹起一大筷子白菜，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哎，东旭哥的席，吃得我心里踏实！”
阎埠贵看得嘴角直抽搐，忍不住低声对刘海中说道：“你看他那个样子，真是饿疯了吧？”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回道：“他这是脑子有病吧？就这清汤寡水的菜，也能吃得这么香？”
几个人暗地里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心里都是一阵无语。
明明是一桌寒酸的素席，何雨柱却吃得比大餐还香，搞得其他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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