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千钧一发之际

这下易中海愣住了，然后疑惑道：\"不是休假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嗯，是休假期没错。不过明天还得干活，家里也没什么准备，晚上回去也不太安心，我得照顾妹妹。\" 这时，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的自行车上，惊讶地说：\"咦，何柱你已经有车啦？\" 何雨柱点点头肯定：\"嗯嗯，拜师成功后的礼物，从现在起师父才是正经师父了。这个算是拜师礼物。师父看我不轻松，又知道他是掌厨的。大方地送了我。\" 听着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心中的危机感更强烈了。即使何雨柱是他潜在的选择，但如果被他人撬走了机会，何雨柱可就真成了别人的人。 他说：“那行，我先把东西带回去，一会儿来找你。” 说完，他离开去办自己的事。何雨柱看着贾东旭解释道：“抱歉，家里脏乱，我就不请你进来参观了，全是尘土。我稍后清理好再说。” 贾东旭爽快答应：“没问题，你忙你的！” 何雨柱说完就去整理卫生，秦淮茹满眼羡慕地看着何雨柱的自行车，但没有开口。现在贾东旭还未遭遇死亡事件。 尽管她有些嫉妒，当时的秦淮茹还没有成为那个着名的“极品白莲花”形象。 随后跟着贾东旭回家。刚踏进家门，贾张氏的声音便响起：“东旭啊，现在都当上工人了，跑去傻柱那边干啥？他父母都跑了，妈也没的可怜人哪有出息？万一让人家赖上，还不得靠我们？今后不准再去了，知道吗？” 贾东旭面对母亲这话，心中颇为无奈，毕竟这可是他的亲妈。他回答道：“妈，柱子他们说话客客气气的，他还越来越能干呢。他师父给的见面礼，你知道吗？还有一辆自行车！” 这话一出，贾张氏惊讶不已：“拜师还要送自行车？那你说他有个伯父拜师，给了啥？” 贾东旭回应：“妈，我们现在都属厂子里的工，都是学艺 拿礼物感谢师父，哪有师父反过来送的啊？” 听来有些不屑，贾张氏反驳道：“你傻啊，傻柱的师父都能给他自行车，这不行，得让他师父买。若不买，咱们就要断师徒关系！” 闻言，贾东旭显得更加无奈，说：“妈，这话不能乱说，万一被师父听见……他要是不教我手艺，你看咱怎么办？你知道自行车值几块钱，我若技术过硬转正，每月涨个十块，两年就一台。要是不教授我手艺，转正何谈呢？” 听了贾东旭这番分析，贾张氏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明说。这时候，何雨柱已将房里收拾妥当，正打算出门，易中海却来了。 对面房中的贾张氏一眼瞧见，忙对贾东旭说道：“去，看看你师父找傻柱有什么事。” 贾东旭听从了母亲的吩咐：“妈，我不知道。” 对这个愚钝儿子的无能贾张氏甚是不满，因为她明白易中海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如果让傻柱代替照顾自己老伴，日后不传授儿子技术可不成。于是，她命令贾东旭去探明情况。 贾东旭无可奈何，若不去，谁知道母亲接下来会怎么行事。只得离开屋外，而秦淮茹深知所谓的“婆婆”不好惹，自然不敢触其霉头，便抱着孩子一起出门。 刚出门，即听见何雨柱的声音：“老大爷，说吧，有什么事？” 易中海随即问：“柱子，还没领到工资是吗？” 何雨柱笑道：“老大爷您太不了解行情了，打听打听就知道学徒开始工作的初期哪有工资啊？但师父人好，零用钱给十万二十万都不在话下！” 听到这话，贾东旭惊讶极了：“十万二十万，柱子，挺大方的啊。相比之下，冶金厂里学徒才每月十八块罢了！” 何雨柱轻蔑地道：“师父出去一次做个私人的烹饪表演，出场费二十万还不够，还得算鸿宾楼支付的工作薪酬呢！师父一个月工资，轻轻松松数百万！” 易中海心头震撼，何雨柱能得到老太太青睐并非意外，与优秀的贾东旭相比之下更胜一筹。看来有必要好好关注何雨柱，假如他的收入将来只有一半，但能给自己养老的话，自己的日子岂不是会舒适得多？但如今显然不能纵容，一旦何雨柱掌握师父真正秘籍，就不会求助于自己了。 思索至此，本有意尝试的易中海内心下了决断。 因此，他对着何雨柱道： \"柱子，你现在难道也没有上岗操作吗？\" 何雨柱未作回应，旋即问道： \"怎么了吗？\" 易中海说道： \"情况是这样，我在轧钢厂帮你谋了一份差事，开始两年像你一样，没有薪水待遇。 只是一项助理厨职，但两年后你就算是徒弟学徒工，一旦能 胜任，转正便是你的归宿了。 但不必担忧，这两年若是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大爷我，我会鼎力支持你。 你在鸿宾楼久居于此，总是不长久，对吧？\" 何雨柱摇头拒绝： \"没这回事，大爷。我在鸿宾楼其实挺好，虽无固定薪资，但师父每月也会拨一些零用钱给我。 且在那里伙食住处一应俱全，不仅能养活我，连妹妹何雨水也一同照顾。 这样已经足够满意，这份情谊我会心领的！\" 易中海听见何雨柱拒绝，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明白这种顾虑。他略带不满道： \"柱子，你眼光这么浅陋是怎么回事？我可查过，当厨师得学三个月徒弟、二年见习期，还要服务满三年才能拿薪！ 但在钢铁厂不一样，只需苦撑二载，待时日一到，你便能赚取报酬。 并且那时你是堂堂的工人，说出来也有面子些，工人农民的地位，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贾东旭听了也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柱子，你带着妹妹也不易。去钢铁厂后还能每天回家团聚。 到时大家可以互相有个依靠，在那边遇到事情也不怕没人照应！\" 何雨柱解释： \"我知道，有师父照应你们无需担心。而且这些年我攒的钱还绰绰有余。 雨水如今要上学，我就更不能离开，尽管大爷你说的是事实。然而两年无收入，我和雨水怎么过日子呢？ 实在不行，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多谢大爷！\" 听见何雨柱的顾虑，易中海出言宽慰： \"担心雨水的学习？不用担心，接下来两年的学费我都包了。 等你有了收入再还我就行。作为这个院子的一号人物，看两个小家伙挨饿还是不至于的，对吧？\" 然而，面对虚情假意的易中海，何雨柱感到厌恶，却又不便翻脸。何雨柱客气地说： \"大爷，这事儿真的感谢你的关怀。但我就不去那了，咱们院内这么多无职的人，机会就留给他们吧。 说到底，一份工作而已。如若师父有心，早就能帮我找到了。 我就不再多虑了，如今我技能还不够娴熟。待我能独当一面，手艺练精了，真寻觅不到工作时，再到时来求你指教吧！\" 听见这话，易中海知道不能再劝说下去了。多言恐会引起反效果，因为众人并非无知之辈，对职位的竞争都渴望无比，却并非谁都容易得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阎埠贵的话插了进来： \"大爷，这么好的好事，怎么忘了告诉我？让柱子别想，我儿子小杰还没找着活儿呢。 不如让小杰来，开始两年不领薪水就没事儿！\" 一听此话，易中海倍感为难，哪来的\"无工资\"这一茬，万一让娄青山知道了这事。 他可真是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实际上何雨柱只是未直接拿薪资，并非真没有，是先前他跟食堂主管已沟通好，何雨柱的部分工资由自己代为处理以避嫌。 \"六叔您看，等到时候只要雨柱表现好就行了，您家无人，可三叔家就不同了。若这事被阎埠贵知晓，自己不把一层皮扒掉都不像他了。\" 易中海笑言道。 \"这不是还在考虑吗？只是来问问柱子意愿的。柱子答应了，再去行动也不迟。现在看来，柱子似乎并不同意呢？当初何大叔离开，托我照看好柱子和雨儿，所以我过来问问。况且过完年，柱子就要满十八了，能工作帮忙了。之前柱子没到年龄我没勉强过，对不对?\" 听着这话，易中海打的是什么算盘，何雨柱岂不明白？然而他并不愿就此屈服。“六叔，既然你这能力在手，何不帮帮忙，毕竟三叔独身负担这个大家庭不易。日后三叔定会对您感恩的，六叔大人！” 阎埠贵闻言一惊，连忙说：“没错没错，六叔放心，这事儿我会牢牢记在心，你的好意我都记得！”心里却暗暗咒骂易中海的用心。他对记下他人恩惠并不抱幻想，且暗怪何雨柱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不过易中海还是表面应答：\"行，回头我去了解一下情况!\" 然而他敷衍的口吻，阎埠贵察觉出不悦，但知道这是情面上的要求，义务之上。因此不再强求，脸上笑容带着一丝无奈，“那我大哥的那份就劳烦六叔了！” 无可奈何，易中海只好点头，并认真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知道，这份工作需要人多，咱俩是多年的邻居，我答应你父亲，要照顾你们兄妹。你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人情？” 面对易中海，何雨柱摇头回应：\"六叔，我手艺还未精进，就这么开始工作，未来怎么办？不干，我目前的生活还能维持，我必须先把手艺学熟。您的好意我理解，但这事我不能同意。别说师父您不会准，连师傅也不会接受。趁着我还年轻，要珍惜时间好好磨练技艺。否则将来长大了想学也无从找起了。以后日子咱们怎么办?\" 易中海明白说什么都没用了，决定找长辈出面，便说：\"你等等，我去请教老一辈。”话罢匆匆离开。 这时贾东旭看向何雨柱，劝导说：“柱子兄弟，实话告诉你，师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当学徒要熬上八年，你才学习了两年，还有六年。而那时你都二十三、四了，雨水正是需要花钱的年龄，你又该怎么办呢？可师傅安排的这份短期实习厨师，两年结束后便是实质性的工龄。尽管薪资不高，月收入十八万也够你和你妹妹生活，你应该好好想一想！\" 听见贾东旭的直言相告，虽然何雨柱深知对方是出于好意，但仍固执坚持，“我知道是为了好，但我真的不想去。师父对我恩深似海，如今自行车都已经买了，我不做了，师父会觉得……”话未完，却带上了自己的犹豫与难言之隐。 是你，贾哥，如今有了更优秀的师傅引领你，让你离开老大爷去跟随新师。去吗？” 贾东旭思索片刻，毫不犹豫地说：“怎么可能？那样一来，大院里的人会怎么看我？轧钢厂又如何看待？名誉受损，以后做事都会变得艰难。” 何雨柱听到贾东旭的回答后，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并非愚笨的贾东旭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疏忽，怯生生地补充道：“柱子，真是抱歉，我把心思全放在了师父身上，忽视了其他事情。你做的决定是正确的，你师父那么关照你，你怎能这样做。我去跟师父说说！” 这时，易中海扶持着耳聋老奶奶走出来。他刚刚得知贾东旭的话，内心激愤难平，他的 怎么会这般背弃呢？ 老奶奶闻言不满：“瞎话连篇，东旭，怎么能那样呢？你师父再好，柱子总要服侍三年的。那师傅收好处才会这般关心。而且柱子还有妹妹要养活，最主要的目标也是为挣钱。如果何大清还在，他要回来，我才不会答应的。现在这种情况你也这么说，简直是不知感恩。” 听着老人的话语，贾东旭一惊，自己果然没有考虑何雨柱的真实困境。 另一方面，何雨柱驳斥着说：“怎会？我怎能不活下去？我现在生活得很好，若非我的师傅，我跟小雨恐怕难以生存。你看，小雨现在比咱爸时还胖，那里的伙食好，我师父也疼他，谷经理也很照顾他。况且他对我不薄，否则为何送我自行车呢？你们不必再多说什么，背弃师父就等于忘恩负义。将来我在业界怎么混下去？好了老太太，大爷，你们就别再争论了，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面对此情，老奶奶痛苦万分：“啊，柱子，你怎么这样呢？我们都是为你好的，你怎么不明事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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