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太太的选择

看到老奶奶的模样，何雨柱心里明白她在担忧自己脱离她的控制。若说出自己考上大学，她肯定会想方设法阻碍。因此，何雨柱向老奶奶说道：“老太太，你不用操心我的事儿，如果我背叛了师门，将永远无法学到厨艺的精髓。相信我会努力学习烹饪，绝不会因为一份工作就舍弃未来。这样你们就算了吧。” 这句话令聋老奶奶震惊不已，过去贾东旭可是个粗线条的人，现在竟变得如此有条理。这样看来，自己把何大清逼出此处或许只是浪费时间，因为眼前这个人显然 自主。但考虑到自己的处境，不能硬碰硬。如果逼得太紧，惹怒了贾东旭，恐怕将来连见面都难。 于是，她深感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平静地开口：“好，如果你坚持，那我也不多说了，只要日后无悔便可。” 而此时的易中海心情焦灼，不过他转而意识到这种焦虑源自那耳聋老奶奶的安心——他已经找到可以让她颐养天年的依托了。 这位老太太做出了傻柱的决定，这让老太过于焦急的易中海反而平静了下来。 耳朵失聪的老太太对易中海吩咐：“中海，扶我回家！” 听到老太太的话语，易中海深知老太太心里自有打算。 于是，易中海搀扶着老太大返回家中。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心里百感交集，记忆里老太太曾真心实意地对待他，一个七旬老人难道不明白自己投身烹饪对自身的重要性吗？ 然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何雨柱心中疑惑重重：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是保持着原书中对剧情的认知。这时，突然，一道亮光闪过他脑中—— 掌控！没错，他明白了。之前，他如同傀儡一样，任由老太太和易中海摆布。她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那是因为他在他们手中毫无反抗之力。 现在不同，何雨柱决定摆脱控制，为自己的未来做主。在他眼中，这个大家庭中似乎只有老太太对他是真心好的，但通过前后两次经历，他知道 并非如此。 那老太太给予原身体的房产并非因为真心帮助，或许是因为易中海无需过多的居所，加上膝下无嗣，那些房屋并无实际价值。老太太只是顺便送他一套，且在那时，那些房子就算再稀缺也非无价之宝，只需几百块甚至更低就能买到。 易中海不介意这点钱财的流失，这促使何雨柱顺利获得房产。至此，他不得不意识到这里的计算精细到令人瞠目，若按照这样的思路下去，他的未来在这家中“学厨”恐难以长久。 因此，他得尽快去找他的师傅商量一下对抗策略。而在屋外，老太太发现四周空无一人，低声与易中海交谈：“中海，我们有必要采取行动了。如果我们再让那个傻柱的师父继续教育他，我们恐怕无法掌控住傻柱。” 面对此言，易中海赞同道：“确实。不过看傻柱如今的表现，老太太，您觉得值得吗？”老太太则坚持说道：“你觉得值得不值得并不重要，我对这个院子进行了长期观察，只有傻柱单纯忠诚，并容易引导，其他人要么背后有人，要么心思缜密难以愚弄。傻柱最适合做我们的养老人选。我说的那位贾东旭可不太合适，看看他的母亲，会让你去替他养？” 听见老太太的话，易中海辩驳道：“贾东旭人品和他母亲的性格我都清楚，她贪婪贪食，还存有妒忌心，这些都是她的短处。到时候可以轻松制住她们！” 老太太大感无奈：“既然你不听我的，那么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要帮我的忙！”听到这话，易中海惊讶问道：“什么事情？” 老太大回答：“到鸿宾楼传扬有关傻柱的谎言，败坏他的名声。只要消息传入那里，不管是因为真辞退还是受到外界压力，他们会迫使傻柱离职的。等到那个小子回归，先别急着为他找活儿，只用每天给点剩饭冷菜就足够了。” “只要有口饭吃就够了，这家伙恐怕还得 挑点儿事啊！”聋老太太轻声道，易中海被她的话惊愕不已，没想到看似慈祥的老太太手段如此多端。 见到易中海沉思，老太大又唤了几声：“中海，中海！” 闻言回神，易中海报以询问：“老太太，什么事？” 老太太道：“你刚才听我说了什么没？” 易中海点头，“听清楚了，不过那事儿恐怕做不到，柱子不听话，也不回家，尽管我好言相劝，他根本不在乎。” “他的倔强你也见识过了，我们劝也没辙！”老太太大方地说。 聋老太太接着道：“其实我不想那样做，但既然他自己不愿，也没别的选择。他就由鸿宾楼‘照顾’一下吧！” 这下，易中海更是诧异：“老太太，您也和鸿宾楼熟识吗？” 老太太挑起眉，“你以为我是靠关系办事的人？几个小人物出面提傻柱的事就成了。” 一听这个主意，易中海口若流星：“这样一旦鸿宾楼老板或者柱子师傅知道，他们铁定不会收留他！” 老太太赞同，“不错，声誉有时候既是福也是祸。柱子以后的事我们就不管了，只要他在关键时刻懂得听话就行。但现在他不听话，我们也只能采取权宜之计，等他对上了再说，毕竟现在他是鹰，我们要慢慢把他驯服。” 这些话说得，易中海明白，自己的想法在这个老太太面前太天真。“谢谢您提醒，我会谨慎行事。”他答道。 聋老太太叹气：“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事别忙在今晚，明天有个机会就好，迟了说不定生变呢。” 易海应声，“那当然，主要就是磨炼他，对吧？”他知道这是耐心等待的过程，就像驯养猎鹰先要让它落地。 听了易中海的回答，老太太说：“道理上是这样，可我内心总是感到不踏实，似乎有什么事等着我。罢了，不想了，但愿你处理得妥当。等我们都老了，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告别前，易中海深深点头。聋老太太独自念叨：“柱子，我并非有意与你为敌，实不得已啊，你要怪就怪自己吧。但你若听话，这个大院子，奶奶会替你作主的。” 话语间，阴郁的笑容藏于眼底，老谋深算的样子一览无余。 而在聋老太太与易海密谋的同时，何雨柱已察觉到二人暗含的不满之意，仿佛化劲级别的武者都能感受到这股浓浓的恶意和计划的味道。 那是精神层面上的揣测，更不用提易中海与老妪身上散发出的刺鼻恶意。我并未料到，老妪对我竟怀有这样深的恶意。 但是仔细想了想，我自己才在这个时代成为何雨柱五十年，我和老妪之间的交情并未建立，况且我还未为她做过一顿饭。 因此，老妪对我肯定没有什么好印象，我也没把她当成奶奶来侍奉。意识到这些，我决定在大院里也不再多作停留。 锁好房门后，我呼唤道： \"雨水，我们要走啦！\" 何雨水一路疾奔回前院，满头大汗地看着我，天真地喊道： \"哥哥，我们现在该走了吗？\" 我点点头回应： \"嗯，我要离开，你想跟我一起回去吗？\" 何雨水听完后也点头表示： \"恩，我也要回去！我也要回去！\" 看到我这般情景，她满意地同意： \"好，那我们出发吧！\" 随即伸出小手，一把把何雨水抱到大门的横梁上，我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阎埠贵看到我的动静，问： \"柱子，这就走了吗？\" 我点头证实： \"是啊，迟了恐怕不太安全，我得赶紧离开。\" 说完，我就蹬起自行车离去。看着并非是回家的路向，何雨水疑惑： \"哥哥，我们不回去了吗？\" 我摇头回应： \"不用回去，我们去鸿宾楼找师父处理些事！\" 听见我说话，何雨水显得相当愉快，欢快地说道： \"我想叔公谷叔叔了！\" 我对她的想法表示赞同： \"好吧，那就先去找他们吧！\" 何雨水高兴地挥动双手，天真地说着： \"启程啦，耶~ 哒哒哒\" 她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街巷间。 很快，我和何雨水抵达鸿宾楼。店里的人都看见何师傅回来，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何师傅你回来啦！\" \"何师傅，你休息一下吗？\" \"何师傅，好久不见了！\" 我满脸微笑地回应他们的问候，随着交谈，大家关心地询问起我的近况。 我对每个人表示生活得很好，这时，谷经理走过来看见我十分欣慰。谷经理问我： \"柱子过来了？\" 我点头确认，并问起了他的近况： \"谷经理最近好吗？我正好休假，来看看师父还有你们，都快两年不见了，很想大家啊。” 谷经理听着我诚挚的话语，不论是否真实，他都很高兴。 他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你现在在学校表现如何？\" 我回答道： \"挺不错的，最近学了几个月的，刚寒假开始。我来找师父邀请他在那边过年，对了，谷经理，有件事想请你看能否帮个忙。\" 谷经理问：\"什么事呢？\" 我把易中海在工厂的事以及今天遭遇的不公说了出来。 听完，谷经理惊讶地问道： \"难道他病了需要这么严重？你是宗师级别的厨师，要去钢厂做大锅饭？而且还拖欠了你两年工资？一年挣多少呀？\" 我答道： \"我还没细问，可能五十到六十万了吧。\" 那时候工资还没调整，厂子内部制定标准，不同老板的工资待遇各不相同。 当何雨柱这么说，谷经理不屑地回应： “就算什么都不做，我给你发的薪水都高于他，他有什么资格替你找工作呢？” 何雨柱则道： “他是在打算我，那家伙是我们院落里孤独的住户，每天巴望着找个人替他养老，却又不愿生子。 这就好比我的父亲离弃了我们，他便将算计压在我头上。 万一再来找我，就跟他们说我在外受训，去的是天津市区学习了，暂时回不来。不管我在这里的分量如何，不然还不知他们会怎么暗算！” 谷经理插话： “房子我已经给了你，你自己不愿意回去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苦笑着回应： “我想回也回不去啊，我妹妹想回来看看是不是爸爸回来了。但就再等等，她大些懂事了，就没事了！” 谷经理清楚他对何雨水的态度后，答应帮忙道： “好的，这个事情我答应你了。” 何雨柱接着说： “上次我拒绝他们后，可能不会再针对我个人，但他们方法不多，只会造谣或是拉拢你们来排斥我。师父或你也会受到影响。” 听了何雨柱的话，谷经理略显惊讶地问： “他们会这样做吗？” 何雨柱点头证实道： “会的，逼急了，他们会像 无奈时那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目前我妹妹需要照顾，我不能让她冒险。妹妹长大或我毕业后，就不会再惧怕了。” 谷经理应道： “明白了，后厨的事你跟师父谈谈，前厅方面我会跟大家沟通的。” 对谷经理，何雨柱感激地回应： “谢谢，我真的不知如何表达谢意。” 谷经理摆摆手： “今儿你别走，让我们欣赏下你的厨艺，好久没品尝你的美食了！” 何雨柱同意，去找田泽华。田泽华见到何雨柱惊喜不已： “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询问师父身体状况： “师父，最近怎么样了？” 田泽华答复很好，然后问他假期的事： “是不是放假了？你突然回一趟家吗？” 何雨柱确认并补充： “对，就回来看看你，师父，我今日回家一趟。嗯，对了，我告诉师母了，我们今年会在自家过大年。” 何雨柱详细地解释了自己的顾虑，希望避免外界干扰。他拜托田泽华: “师父，如果那些人来找麻烦，你就说我去了天津的师叔那里研修厨艺了。等大学毕业，我妹妹有能力自保时再说。” 田泽华承诺会处理相关事宜： “好，我知道了，后厨的人我会提醒。” 事实上，何雨柱并非惧怕院里的人，只是嫌烦。此时他渴望全身心投入学习和充实自我。 他又邀田泽华夫妻来家里过大年： “师父，新年时，你们就到我家过好了。那所四进院的房子空置，现在就我妹妹和我住着呢。” 田泽华愉快地点了头，答应这个安排，因为他们之前都在他家过大年，尤其近年来他们与何雨水电玩兄妹的相聚充满了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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