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怎么可能不担负起责任？

\"谭家主母没了丈夫，在回到娘家后就让家父离去。你爷爷借着家传食谱的技能漂泊，后来在京城与一位女性相恋并建立了何家。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历史，即便我是谭家菜肴的传承人，我的命运也不至于如此糟糕。 \"至于在工厂的岗位，既有手艺的原因，也有那份对我家有养育之恩的恩情在。至于家庭成分的判定，我在和当时的人谈论过之后，确定我们是雇佣性质，全靠你爷爷以前的家仆身份才能确认。\" 而在当时的娄氏炼铁厂工作时，我也只是众多受雇员工之一。” 一听到这里，何雨柱便惊讶道： “竟然有这种事？” 何大清微微颔首表示确认： “没错，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还以为是什么呢？” 何雨柱心里明白了：难怪电视里的许大茂那样的聪明人，没有对我的成分问题出手。 实际上，何大清和刘海中都知道那个时代的虚报成分，若一旦曝光后果严重。这样的机会，岂有不受青睐之理？ 更何况，当时哪怕是邻里，甚至亲生父母也有可能为了某些利益与自己划清界限。 何雨柱问道：“那么咱们包子店的事情怎么处理呢？” 何大清解答道：“不卖包子，难道要饿死？那时京都还没解放，大兵已压境，所有的店面工厂都关了，以免受到战火侵袭。但家里什么都没有，不靠着售卖包子维生，我们怎么活下去呀？” 听见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心中释然：只要成分不再成为困扰，事情就好办了。现在只剩下白寡妇的事了。他向何大清道出打算：“这样看来我明白了。无论你是想帮白寡妇，还是找个乡间黄花闺女重新安家，我都可以接受。我不怪你也不想责怪，毕竟你也是男人，有自己的生活需要考虑。你可以考虑再婚，但这不能忘记雨滴。她还很小呢，天天念叨着你。如果你还坚持和白寡妇在一起，那我不阻止，但请把房子转让给雨滴，并每个月给她寄生活费和学费，她今年刚上小学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好奇地提问：“你说易中海没拿钱出来，你怎么照顾何雨滴呢？” 对此，何雨柱没有说明自己的策略，只是回道：“这个你无需了解，告诉我你怎么想的就行了。” 何大清思忖一会儿，随后问道：“傻柱，你真能帮我找到一个黄花大闺女吗？”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回应：“爸啊，你不是有一份工作，又有一门手艺，再加上咱们在帝都有两个院子吗？找媳妇对你来说还不是小事儿一桩？给媒婆多些彩礼，在乡下找一个长得过得去的还不简单吗？长相不入眼的，咱也不要！ 不行伺候，那就让她们回农村，现在这种情况你应该明白，重男轻女风气太盛！” 听何雨柱这番话，何大清紧咬牙关道：“好吧，我随你回去，那这边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父亲说道：“离婚，还能怎么？” 何大清面露苦涩：“小白肯定不愿意啊？” 何雨柱答道：“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抚养她两载，薪水也一直交给她吧？两年都没替你生个孩子，在以前早就把你踢开了。如果不肯离婚，就法庭见，看她一个寡妇怎么在这过活。要知道，你走之后，这里还是她的难题。若是仍旧不点头，那就揭露她与易中海联手陷害你。还有你窝囊，那么好的技术就这么荒废了！男人怎么能轻易妥协于白寡妇的刁难！”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上次有个流氓被抓后判了 ，我不敢去冒险。还是能混就混下去，总比回头等死强！” “你们夫妻间的纠纷怎么能扯到流氓上？这是诈骗的问题吧？”何雨柱反驳道。 已有两个孩子了，为什么还要再要孩子呢？再说，你还未及成年的女儿呢，岂能没有父爱关照？ 怎么可能不担负起责任？ 凭什么只让你妹妹失去父亲？ 好吧，这事儿你就放心吧，你要做的就是确认回家并跟寡妇离婚！” 何大清应道：“好吧，我答应，那这婚离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没问题，交给我吧，一定妥善解决。现在咱们先离开这里，找地儿安顿你们母女。” 这段时间就不方便出行了，你需要在这儿待几天，多陪陪你女儿雨水。 小雨柱可是非常想念你的呀！” 何雨水紧抱何大清的脖子，担心他会再次逃跑，不愿多言。 看到这样，何大清心中更觉心疼，他知道外面的人都重男轻女，但在家他可不会苛待何雨柱。而对于何雨水却是无微不至地疼爱，使得雨水从幼时就很依赖他。 对何雨水的关怀，是从何雨柱到来后才有的，他是真心喜欢那个温润小姑娘，精心照料她成长。 虽然何雨柱待何雨水很好，却取代不了何大清在女儿心中的重要地位。 看着他，何大清淡淡开口：“好，你安排吧，我听你的。” 对于这个寡妇看上何大清的原因，何雨柱感到不解，何大清既无出众外貌，又非顶天立地之材，无担当、责任感及明确决断。但毕竟，这是他的亲生父亲。 何大清回家后，至少能保护好家人，在很大程度上缓解雨水的自信心丧失。 尽管如今的雨水看起来乖巧，但内心却有自我否定。母亲自幼离世，她的依靠原本就只剩何大清。他当初是如何行为的呢？三十年来不闻不问。 但现在有何雨柱介入，这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傍晚时分，何雨柱找了个旅馆开了两间房，随后三人在附近餐馆就餐后休息了过去。 回到何大清家后，听见动静的白寡妇立刻匆匆迎出，满眼柔情唤道：“大清！” 听见称呼，何大清心有动摇，想起何雨柱曾言未婚少女的事，眼神便暗淡下来，默不出声。 看着何大清，何雨柱心头怒气未消，但还是克制住，说道：“白寡妇，我们要告诫你一声，我们的父亲决定结束婚姻，他不愿意与你一起生活了。拿好你的证件，我们准备正式离婚。” 听到何雨柱的话，白寡妇愣了片刻，接着悲从中来，哭诉道：“大清，我对不起你，别这么丢下我们啊。孩子们的未来都靠你，难道你不愿负责？如果你挂念孩子，就把他们接到身边来，我会善待他们的。 这些年我俩共同度过的日子，你若是离开，我又怎能继续活下去？” 听罢此言，何雨柱冷静地说：“行了，不用再说些客套话，父亲来前，你怎么不是一样过下去了？ 如今父亲回来了，就不能接受现实了吗？ 你要明白，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当时你是如何算计父亲，让他倾尽积蓄来到你身边。那笔二百万留给我和我妹，我十五岁时妹只有五岁，那些钱我们俩过得还不错，甚至还挺了下来。 我知道你父亲的手艺，在这两年，至少给予你超过八百万的金钱支持。 \"怎么，还想留下什么吗？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若是再有所企图，我就不会再顾念父女之情。你当初若肯为我们的家庭增添一位兄弟姐妹，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父亲离开，但那并未发生。关于生育问题，父亲能行，你和孩子们的存在即是最好的证明。同样的，你也有生育能力，孩子们也是见证。但你却不愿生育，担心父亲偏爱新生，以至于忽视你现下的两个儿子。实际上，你从未真心打算与父 度余生，只是想另觅归宿。我给你机会选择，现在主动配合离婚，之前的薪资可以作为你未来的保障。若敢有异议，我会正式揭发你设局陷害并诈骗婚姻的行径，让一切 大白，那你的所得不仅需要偿还，可能还将面临法律制裁。你须仔细衡量你的立场。至于父亲的感情如何，过去他选择与你共同生活的原因只有你知道。现在，请你明确回应，这是你的最后一个机会。\"看着白寡妇仍有挣扎，何雨柱再次提醒：“这可是唯一的挽救途径，好好考虑清楚。一旦我不满你的答案，我绝不妥协，我接下来将是法定程序处理。你的决定，生死由你自己承担！” 闻言，白寡妇内心震撼，她不知如何应对，也难以言表自己的感受，因为一旦放弃何大清，意味着她将再次陷入艰辛劳作来维系生活。而如果不让他离开，看何大清坚决的眼神，连她自己都要被拖下水，更不知两个儿子的未来在哪里。她终于感到绝望，低头低声道：“我……同意离婚。” 何雨柱看着她认输的决定，嘴角冷笑：“还好你明智些，毕竟此事对我并无损失。但你想闹腾，那我也不介意奉陪！” 听着这些话，白寡妇内心窃喜，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过去的隐秘可能会曝光，导致声誉扫地且拿不回原本的财产。同时，她看向何大清，发现他在犹豫不舍。深知他的心理后，何雨柱开口道： \"不必心疼那些财产，毕竟你们两年的纠葛已经过去。但是你必须带走你在家中的一切，那是你应有的。\" 听到这话，白寡妇情绪复杂，大喊：“不能，那绝不能！” 何雨柱却丝毫不退让：“否则我们就依法办理，按律数落给你应得之数！” 此言一出，白寡妇如梦初醒，明白了若进入法律程序，不仅旧有的财富不再，就连眼前的一切也难保留。 看到她俩的儿子站出拦着父亲，何雨柱平静问道他们不进去后便继续：“既如此，不进便不进，我们直接去找官府！” 白寡妇大叫阻止儿子们阻挡，但他们无奈服从，何大清只得含泪走进室内，何雨柱随后看向她，冷淡地问道…… “怎么，还不认账？有异议吗？那就找个讲道理的地儿去解决！”白寡妇清楚局势在何雨柱手中，赶紧赔笑道：“认输、认输！”她两个儿子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何雨柱轻蔑地说：“怂包！”然后带着何雨水转向何大清，“收拾好了吗？该带的东西都带着了？” 何大清点头确认，他并非不明事理，虽然性情柔弱。他并未给白寡妇家用一分钱，反而是用自己的工资供她生活，而寄往何雨水和何雨柱处的钱来自宴席收入。在这里两年，何大清不仅没花多少钱，反而存了一些。 刚刚检查了自己的小金库，财物和房产证都在那里，甚至连母亲留给何雨柱的东西也还在，他想着要全部带回家给何雨柱。看到何大清赞同，便未再多问。 何雨柱看着木讷的白寡妇道：“走啊，还要等我来请轿抬你不成？”听罢，白寡妇才起身准备离开。 何雨柱问道：“所有该拿的东西都拿上了吗？结婚证、户口本一个都不能少，离婚可全凭这些啊！”白寡妇被迫返回取齐所需材料。 起初为防何大清逃跑，白寡妇逼他领取了结婚证。收拾妥当后，四人来到军事管制区。两人顺利办妥离婚手续，何雨柱未与白寡妇交谈过多。 尽管心有遗憾，白寡妇仍试图挽留：“大清，你真的要这样走？”然而此刻何大清一心只想着年轻貌美的黄花闺女，并未听见她的话，低头背着行李默默跟随何雨柱离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大清，白寡妇懊悔不已，倘若当初对他更好些多好。在招待所内，何雨柱告诉何大清：“爸，我已经长大，我支持你重新找个伴侣。但你得认清眼前人的真面目。” “既然已经离婚，我就去查下火车站有什么回程列车，我们一道回家！”听到此言，何雨水欢喜道：“哥哥，爸爸也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何雨柱赞同地说：“对啊，雨水开心了吧？从此你每星期能有一日陪伴爸爸了。”雨水兴高采烈：“太棒了，真的好开心！” 这会儿何大清恍然醒悟：“等等，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何雨柱看着他解释起来：“你回家后继续住你的房，我和雨水在学校的附近的公寓里安家。我们会每周六见面，雨水平时得上学，她学校太远，只能周末回来。” 得知情况后，何大清更感惭愧，自己女儿都上了学。但他还是不解：“那为什么不在附近给她找个好的学校？” 何雨柱接着答：“你自己接送，现在世道乱，万一碰到拐卖儿童的……我也有学业，正在大学念书，在雨水学校的旁边，谷经理特意为我们在学校周边找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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