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就算说破天也没人会相信

听完解释，何大清更是困惑：“可是你不是在鸿宾楼和田师父学厨吗，哪来的大学 ？而且你初中都没念完就……念大学是怎么回事？”对过去的两年，何雨柱淡淡地道出了详情。 差不多过去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何大清瞪大眼睛，犹如瞪眼的牛一样看着何雨柱，接着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说你现在已经是厨艺宗师了吗？而且还被业界认证了的级别？而且你在教雨柱识字的时候，通过自我复习，竟然考上了华清大学，现在你成了鸿宾楼荣誉主厨，每月有一百八十万薪酬，什么都不用干吗？甚至还有四进院落的奖励？” 何雨柱点点头确认：“不错，你概括得很准确，就是这样！” 听见这番话，何大清震惊了，甚至捏了自己一把。“啊！”真是疼，不是幻觉！这还是他那个懵懂的儿子吗？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提醒他这不是梦境，他都要以为这是神话故事里的情节。 说到大学录取和成为宗师，简直难以置信。当年他自己花了很大劲才达到大成级别，而那种神奇的食物，仅凭这项技能每个月都能赚取五十到六十万。要知道，“大成”之上还分“巅峰”、“大师”，再往后才是尊贵的“宗师”。可是，儿子居然成为了一名宗师级别的厨师，不仅如此，他还考上了全国最优的大学——华清大学。这对何大清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于是何大清有些激动地问：“那你成宗师后的待遇怎么样呢？” 何雨柱淡然地答道：“嗯，还算过得去，薪水加上奖金大概每月一千多万。怎么了吗？”听到这样的数字，何大清更是难以接受：“一千多万？” 何雨柱肯定地回应：“是的，我宗师级别的待遇才几个月，每月都有接近一千万的收入。有什么问题吗？”何大清像是对不成器的儿子失望透顶地说：“那可是一千多万啊，有多少人奋斗一生都达不到这个数目。你说放弃就放弃了，一百八十万虽然也不少，但怎么能与千万相提并论。你必须回去工作，去大学干什么？大学生不是用来赚钱的，是用来花钱读书的！” 然而，何雨柱却保持着他的冷静：“你就好好生活吧，到时候想找工作，多花钱请个媒婆给你挑一个年轻又好看的媳妇，安心过日子。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之前不管我和雨水，现在依然不管！南锣鼓巷的房子依旧归你，我不留，日后你和新的伴侣住得下。我现在有房子，你也老去了，你无需担心我。我已经成年，我要做什么，这是我自己该决定的事。” 何大青气愤反驳：“我是你父亲！” 何雨柱反问道：“当初你带着那个寡妇私奔时，怎么就不记得自己是我爸呢？还有那年冬天，我在白寡妇门口等你整晚，你为什么没说过这个身份？如果不是因为雨柱想念你，我这辈子都未必来找你。不要看我当时那样对你说话，当初不肯出来的意思，不就是为了白寡妇嘛？两年玩乐之后，借我的话想脱身，是吧？我不是你父亲我何必管你？好啦，这都是我个人的事。记住，回去后别和胡同里的那些人提这些！” 何大清不解地回应：“这么光彩照人的成就，为什么要藏着不说啊？” 何雨柱语气淡淡地问： “难道你真的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此地吗？那位白寡妇怎么对待你，我还没来得及说吧？ 那一切本该是易中海安排的，且是他花钱为我找来的好事。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让你离我们远点，好让他养老罢了。 若真从你嘴里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他恐怕能把你和我都送入牢狱，甚至是置你于死地。 你以为贾东旭的父亲真的是意外丧命吗？为了活命，你最好谨慎行事！” 听了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大吃一惊，若非头脑还算清明，他也绝不会任由易中海这般驱使，甚至还将钱拱手奉上。 多年来，易中海从未给过何雨柱或是何雨水书信往来的机会，但假设有信互通，也不可能有他如今对何雨柱的操纵。 可见何大清并不算聪明。即便年事已高，也不至被人逐出门庭如此彻底。 他绝非那种机智之人！ 况且，那个时代绝不容许质疑个人出身，任何异动均需经国家审查。何雨柱和何大清若有任何疑义，早在许大茂那里曝光出来，他连前妻都能举报，怎会轻易放过和他有仇隙的何雨柱？ 事实上，只要没涉及身份问题，何家人就没事；至于谭家菜的 账，更是众所周知，若何大清有问题，早被揪出来了，更何况那风雨交加的十年里，两人并未因此事受阻。 原着里何雨柱厨艺出众，言辞尖酸刻薄，招致了许多不满，想必他坦白无疑才是平安过关的关键。 对于何大清与寡妇之间的事，无非是两种原因：一是他贪婪白寡妇之美色；二是他抛弃兄妹后良心难安，最终回归，但内心负罪。 听何雨柱这样说，何大清惊愕莫名，随后问道： “你说易中海并未给你钱，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应道：“确实如此，这件事暂且不说也罢，等到时机成熟，看他还如何狡辩！定叫他对咱们兄妹所有财物归还！” 听闻此言，加上今日之事，何大清沉吟片刻，赞同地说：“我还一直以为易中海是个善良之辈，把你们委托给他。好在他自己识时务，不然连你们俩都会活活饿死。” 何雨柱不屑道：“鸿宾楼的首席厨师都不屑，他竟让我去轧钢厂当学徒，还是那种无偿劳工！” 这话让何大清愣住，他毕竟曾有过类似经历：“不可能的，连做学徒也有基本薪酬，何况轧钢厂，不管短期、试用还是正式职位，都是有薪资保障的，怎么可能一分钱不给？” “我哪里懂那些花花肠子？他说的倒是学艺当助手，两年后就能转正拿工钱。可我当时就没点头，对大院也没人提起过，那地方明争暗斗，人见不得别人好，一旦过得太风光就会被记恨！”说到这里，何大清竟有了不回家的想法。 他看向何雨柱，恳切道：“柱子，咱大院这么危险，要不再跟我住一块儿算了，不要再去那儿了吧？那个四进院子也不小啊！” 随后他转向妹妹：“雨点儿，你说呢，爸爸和你同住不是更好？” 何雨水满心欢喜地点点头：“真的可以，那样多好，我才不想回去！” 何雨柱欣然回应。 \"好吧，以后我会给你找个买房的地方，甚至给你找个妻子，你自己去经营生活就是了。” 以你的性格，回到那样的四合院，到时候只怕要被人家算计死！”何大清说道。 但何雨柱却道：“那他们在帝都早晚也会察觉到我们的行踪啊？” 然而，何雨柱摆摆手答道：“没事，只要你不承认认识我就行了，担心什么？帝都是这么大地方！” 何大清闻言点了点头。正当大清与雨柱说话之时，易中海请假从屋里出来了。他走到鸿宾楼，问前台服务员：“你好，请问我能否找到何雨柱先生呢？” 刚刚准备要询问何师傅有何事宜的前台服务生见到易中海，他一眼认出了这个人，知道他是来自何雨柱四合院的。考虑到之前谷经理的说法，前台回答：“你说的柱子？哦，柱子现在不在这儿，去了天津卫！” 易中海听了微微一怔，然后追问道：“但何雨柱不是来学厨的吗？怎么会跑去天津卫呢？” 前台回应：“他是要去那边深造学习的，还带着妹妹一块去，学到东西自然会回来。那样的话，他可能很快就能成为二楼大师傅了。要知道，他是咱们这里的首席大师傅亲传 ，是那种需要叩首敬茶尊敬的师父。和他的那些普通学徒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您找柱子有何事吗？” 前台照实转述了谷经理的嘱托，这下易中海感到相当懊悔。因为现在无论说什么流言蜚语都没用了，何雨柱既然不在这里，他在天津卫也没有任何关系。于是，失落的他往回走。 回到四合院，他回到了老太太的房内，听力不佳的老太太问道：“情况怎么样？找到合适的人了吗？” 易中海无奈地摇头：“没有找到。” 老太太追问：“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 他点点头，将自己的经历详细地说出：“柱子去天津卫了，学艺去了，甚至连雨柱妹子也一道去了。等到回来时，他将是鸿宾楼二楼大师傅的候选人。刚才你提到的谣言一旦散播开来，就会自行不攻自破，毕竟现在柱子并不在京都！ 就算说破天也没人会相信！” 老太太感慨道：“也罢，我们只能等待。直到柱子学成归来再说了，可惜错过了这次机会。” 易中海劝解道：“老太太，我觉得东旭很不错，他的老婆也孝顺。我观察许久后才选定了东旭。那贾张氏就不同了，是个轻易就能用财物打发的女人！” 不过，老太太摇摇头：“张丫头我清楚得很，那样的人靠不住，你永远无法满足她。我一直认为痴柱性格更容易控制，只要你能让他信任，一切都能处理妥当！” 听见老太太的看法，易中海说：“那我们就等待痴柱回来定夺吧！” 老太大叹了口气，同意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这些，老太太陷入了沉默，似乎陷入了沉思。易中海望着她的样子，试探着问：“老太太，您要是无事，那我也回去了吗？” 老太太点了头：“去吧。” 此时何雨柱完全没想到，自己先前的安排，使得老太太与易中海做出了放弃自己的决定。另一方面，害怕被欺负的小清也宁愿与他同在，帮助他逃避了诸多算计。 小清说：“柱子哥，那伪君子易中海拿着我钱该怎么办呢？” 雨柱答道：“眼下咱们并不缺钱，但如果不想返回，那些钱暂时让他保管也好。留着那份勇气挺不错的嘛！” 小清点点头：“那是当然！” 何雨柱补充：“这样就行。将来他若再敢加害于我们，那这笔旧账也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何雨柱的话语，何大清愣了一下，接着询问道： '这种事情只要能把钱要回来就行，还需要特意送去？咱们都是同一个大院的人，没有必要弄得剑拔弩张吧？'\" 在听了何大清的观点后，何雨柱思考起了他所在的那个时代，通常情况下小摩擦都是私底下解决，不必动用强硬手段。何雨柱记得在未来的生活中，他已学会了用法治来维系秩序，而不是单纯的容忍。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忍让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基础，每个人都有首次为人处世的权利，没有人愿意无条件接受别人的欺负。犯了错就需要承受后果，受到责罚也要认账。 何雨柱持这样的态度，可何大清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何雨柱过于冲动了。考虑到社会背景，此时国家初创，民间的传统观点倾向于避免与官员发生冲突，如果可能的话尽量疏远他们。 于是何雨柱回应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所谓，只要不主动来 扰我，咱们就相安无事。若再有无端挑衅，我也不会再忍耐！'\" 何雨柱刚进入这个世界没多久，对大院中人的关系尚不融洽，他打算通过不直接打交道逐渐淡忘这些纷争。等到他在大学学到更多的技能和知识后，他自信将成为改变国家命运的人物，那时他与大院普通人将不再相干。因为他深知，等级差距是一道坚固的界限，简单的复仇念头他并无意执行。 “6月23日” 何雨柱暗自盘算，觉得应该专心提升自己的技能而不是纠结这些事情。他的目标是提升个人能力，毕竟自己的实力才是真正的依靠。然而，在与何大清交谈后他明白，即使在这个地方居住了两年，他还未能完全接纳这里的风俗和观念，只拥有了前世的记忆，而思维方式和价值观仍旧与后代相似。 此刻意识到自己与这个时代人们的差异后，何雨柱明白了之前的困扰源于此。“好在”他说道，“去吃饭吧，好好休息。明早六点钟有趟火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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