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提为二等丫鬟

赵汝兰吃了一个灌汤包，半块鸡蛋灌饼，吃了些八宝菜，那烧麦整整齐齐一笼五个，她一个都没吃。 吃了点鸡丝粥，八宝粥也没吃。 “鸡蛋灌饼不错，可以经常出现在餐桌上，还有那个金丝饼，明日做些。” 程玉忙上前说道：“娘子爱吃，奴婢明早起来做。” 金丝饼好吃的很，程玉自己也喜欢吃，这是一道甘肃的传统面点，刚做好的皮酥脆，瓤松软，吃着面香味，以及加了一些佐料的味道较为浓郁。 赵汝兰吃好了后便打发了素绢和香莲下去了。 素绢和虽说香莲开了脸做了二爷屋内的人，但还是在兰园里，住在了兰园里一处的小院里，一人一间房，不多晚上的话要去二爷那院子里伺候。 毕竟刚开了脸，还是要去伺候的。 再说了，不让她们去伺候陆昭文，赵汝兰何必多此一举做这纳妾的事情。 赵汝兰跟她们说，若是怀了子嗣，便给抬了姨娘的身份。 素绢和香莲自然是高兴的。 素绢心里高兴，她已经得了一次宠，这不，刚从主母那屋出来，便是去找了王妈妈去。 王妈妈看着孙女，脸上堆满笑意。 王妈妈十四岁生了大儿子，三四十岁就添了大孙子。 素绢今年十六，王妈妈也才四十五左右的年岁。 加上整日在厨房里做事，又不去外面风吹雨刮太阳晒，皮肤还算紧实，看上去比外面的村妇可是年轻的很。 她忙着将孙女给拉到屋内，问了些话。 王妈妈虽说是厨房的管事，但却很少去主母跟前，也就是做的哪道菜得了主母的胃，会被喊到跟前，但这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自然是比不得像丁香这样整日在主母跟前的大丫鬟身份高。 丁香与紫薇是赵汝兰的近身伺候大丫鬟，也是一起长大的，从小就买来养在身边，作为陪嫁伺候的人，将来的话，也是要嬷嬷的。 如果赵汝兰日后生了个女儿，等到女儿长到七八岁，这作为母亲的赵汝兰就要给女儿培养陪嫁嬷嬷，安排陪嫁丫鬟。 至于这陪嫁的嫁妆，那可是从小就要准备的。 赵汝兰出嫁的时候，她母亲给她准备的陪嫁东西，大到拔步床，小到一双筷子，都是准备的足足的。 就连棺材都是娘家给备好的棺材木。 嫁妆这些足足准备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庄子，没带完的嫁妆留在了庄子上，她日后用的话去取也很方便。 王妈妈问着素绢她身上的事情。 素绢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 “祖母你放心，你教的那些我都记住了。” “二爷对我不算多好，但也没厌恶。不像香莲，二爷瞧都没瞧她一眼。” “别去管香莲，现在就是你要抓紧怀个孩子，好提了身份。主母说了这话，那肯定不假的，你这以后做了姨娘，可不能忘记了你家里的人，咱们这一大家子全靠你了。” 素绢不觉着累了，反而充满了干劲儿。 “你放心好了，我要是真的飞黄腾达了，还能不管咱自家人。” “我这几天想吃点好的，奶，你给我弄点。那个玉儿做的鸡蛋灌饼还真香，奶，你让她给我也做一块来。” 素绢之前在针线房跟着紫薇做事，不到赵汝兰跟前伺候，自然是不知道吃什么喝什么。 但今日她可是在跟前的，赵汝兰吃的东西，她瞧的一清二楚。 别说那精致的摆盘了，就是那香味就勾的人肚子里的馋虫都要出来了。 以往她奶从小厨房里顺点吃的喝的，她感觉都已经是很好的东西，今日凑到主母跟前，真真儿的瞧见那才是人过的日子。 她现在只想着赶紧生下二爷的子嗣，这样日后在陆家那也算是半个主子了，吃的喝的也能自己提要求了不是。 现在王家完全是指望素绢呢。 她提的要求，王妈妈自然是会满足的。 王妈妈跟孙女说了两句，便是去了小厨房，等程玉去了。 伺候完赵汝兰吃饭，丁香喊了程玉在厢房待了会儿，主母吃了早饭要去外面溜达一圈，张妈妈那边来了，身边跟着四个丫鬟，再加上一个香菱，也是一群人。 以往这个时候，丁香便是最清闲的，可以得空去吃点东西。 这下人们的饭点，比主子的晚半个时辰。 赵汝兰吃过的早饭还剩下不少，都是干干净净的，丁香瞧着烧麦和八宝粥都是纹丝没动的，便是喊了程玉来。 “端到小厨房里，自己吃或者分了下去。” 程玉瞧那烧麦还真是不错，但在主母屋内可不敢乱吃。 听了丁香的话，将烧麦和八宝粥端了下去，剩下的便是被厨房里的人给收走了。 剩下的饭菜丁香喊了底下的人收拾了下，分了或者送到小厨房去。 赵汝兰是个重规矩的，吃饭全是分到小碗里，而且，就她自己一人吃，吃的少，剩的多，可是便宜了底下的人。 陆昭文偶尔才来一次，吃的也多，他每次来，底下收拾的人看着所剩无几的饭渣子都说，二爷一来，谁也甭想了。 程玉端了烧麦往小厨房去，后面安排的丁香追了上来。 “玉儿，这以后你也是个二等丫鬟的身份，不情愿做的事情直接说了去，没由的让小吃房里的人拿捏了你。” 丁香说的便是王妈妈。 王妈妈是不敢明面上得罪程玉，但这管这管那的事儿，可没少管。 “丁香姐，我记住了。” “眼下无人，你快吃个烧麦。”程玉拿起一个烧麦递给了丁香。 烧麦下面是用油纸垫着的，干净又卫生。 “你也吃，别等到了小厨房，又被抢光了。” 程玉呵呵笑着。 这烧麦做的皮薄肉多，肉香味四溢，用的都是上好的食材，做出的食物哪里能差了。 赵汝兰不爱吃烧麦那是因为她现在怀孕，胃口变了，吃不得太油腻。 但程玉和丁香这肚子里没二两油水的，吃着烧麦自然是喜欢吃的。 丁香吃完东西喝了点八宝粥，这才去到前院当差，程玉便留在了小厨房里做事。 她表面上是提了二等丫鬟，但现在主母胃口欠佳，她还是以做饭为主，拿的月钱是二等丫鬟的。 但她只需要给主母一人煮饭，其余的人不用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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