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总觉得眼熟，嘿嘿。”甘却站在他们中间，穿着淡粉色的复古系中裙，裙摆随着风飘摇。</p>
她回身去看张存夜，他往酒店正门走。</p>
甘却跟上去，又想着他朋友在，不太好意思拉他的手。</p>
于尽还没有搞清楚这俩人的情况到底是怎样，那女孩看着挺普通的，再结合第一次看见她的场景，应该就是个北漂族成员。</p>
“我是真有事找你哈。”他说着，也跟着他们进去，仿佛这句话能帮他壮胆一样。</p>
4</p>
“张，张？”瞅着甘却消失在安全入口的身影，于尽问他，“你姑娘做什么去？”</p>
“做人。”</p>
“………”电梯门关上，他是愈发不懂了，转头看张存夜，“这是真女朋友啊？”</p>
“你看着是真是假？”</p>
“切，不管我说什么，你总会挑相反的来否定我吧？”他才不上这个当呢。</p>
张存夜懒得理他。</p>
有些人，不用主动去理，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废话连篇。</p>
“不是……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姑娘？”</p>
他笑，“于尽，你属性八卦吗？”</p>
“担不起，我这只是正常的关心一个注孤生的年轻人将走向怎样的结局。”</p>
“无终。”</p>
“什么玩意儿？”于尽探过头去，“意思就是玩玩咯？”</p>
问完又补充道：“不过玩玩才正常，这不像是你会看上的。也不像你的风格。”</p>
张存夜斜斜睨他一眼，“等一下你别跟进来。”</p>
“难道我说错了？不是玩玩？那是认真的？”</p>
他没答话。于尽又问：“你别说，我之前一度怀疑你的性取向，现在————”</p>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认识到一件事…”电梯门开，张存夜转身面对他，尾指指尖摁在电梯按键上，“你他妈有够烦的。”</p>
他说完，自己先出了电梯，双手插兜里站在门外，抬着下巴跟里面的人说：“敢走出一步，我就踹死你。”</p>
“不是……”于尽摸着头，懵得不行。关键是，还真不敢往前……</p>
然后就看着电梯门在眼前关上，他一个人乘着电梯下去了，下去了……</p>
张存夜扬了扬眉，走到安全出入口，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等着那只哼哧哼哧的傻鸟爬上来。</p>
楼梯通道里，甘却边喘气边思索，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p>
那一晚的情景浮现在她脑海，那时候坐在他朋友的车上，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闻到了青柠气息。</p>
属于他的气息。而且是近在鼻尖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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