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鬼市淘来之物

李健康说完，又拿起一串烤得滋啦冒油的五花肉递给娄晓娥。 五花肉冒着油脂，色泽金黄，散发出让人心醉的声音。 “嘶!这五花肉烤得好，很酥脆…整个嘴巴都是香味，这美食真不可辜负，这话真浪漫，看不出来呀， 难怪你会在家里藏一个留声机。” 娄晓娥对着五花肉吹了几下，就吧唧地开始吃。嘴里咀嚼着烤肉，眉目深情，死死地盯着李建军。 “娥姐，我都说了那个是大领导送我的，平时就是随便放一放音乐，附庸风雅。” 娄晓娥自从知道李健康有留声机后，已经使用过多次，总觉得是李健康这狗大户自己去鬼市淘来之物。 “好了，不纠结这个了。” “你都说了唯有爱情和美食不可辜负，你这好手 艺，倒是真的没有辜负天下美食，可是你的爱情呢? 你是该找个对象了呀。” 娄晓娥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妩媚地笑着，眼神水汪汪，像是有化不开的情愫。 少年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年当成宝。 娄晓娥出身高贵，千金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都像有古典美少妇的韵味儿。 “唉，娥姐，这不是没有找到嘛?” “缘分这东西没有来的时候，不管怎么努力，也没有用，先等等不着急，小问题。” 李健康哂笑一声，一点都不甘心自己会打光棍，还大大咧咧地狱娄晓娥开玩笑。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要行动，都没有见你去过相亲真是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不在焉。 “我感觉又吃撑了。” “小军，谁若是嫁给你，肯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娄晓娥扭头看向李健康，笑得倾国倾城。“哈哈，娥姐，你现在不也是做了最幸福的女人吗?” 李健康盯着娄晓娥美艳的容颜，心里一动，笑着调侃。 “臭小子，调侃起姐姐来了。” “姐姐是没有这福气了，当年那秦淮茹明明有机会享受这份福气，只可惜瞎了眼，嫁给了贾东旭。”娄晓娥嗔怒，不胜娇羞，翻了一个白眼。“娥姐，你现在不也是很幸福吗?羡慕别人做什么。” 李健康又吨吨喝了一口茅台酒，感觉浑身燥热，这酒很上头。 “还行吧，可惜这么多年了，还是被人说闲话。”娄晓娥沉默，眼神里充满惆怅。 “他也不是很争气，秦淮茹都想调戏，气死我了。”“来，给我一杯酒。” 娄晓娥越说越烦躁，神情惆怅，竟然主动提出自己要喝酒。 “嗯，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李健康点头，斟满一杯酒递给娄晓娥。 “小军，你这人搞是工程师，怎么文绉绉，感觉你先先生一样有文化，真是太优秀了。” 娄晓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有些迷离，痴迷留恋在李健康身上。 这年代，读书识字的人很少，基本只有干部和干 部子弟才有点文化，娄晓娥身为大小姐，肚子里的墨水自然不少，每一次与李健康交谈，她都会感觉都有新的惊喜。 李健康像是个宝藏男孩，像这一次的烧烤，又是新的技能，这个男孩身上一直笼罩着一层谜，令得娄晓娥都想将谜底彻底解开。 有时候，故事总是从对一个人感兴趣开始。 “以后读书识字很吃香的，我自学成才，学了很多们功课。” 李健康一边翻动烤鱼，一边向娄晓娥解释。烧烤架上的烤肉，散发出沁入心脾的香味。碳火上的酒壶，白烟缭绕，酒气冲天。两人坐在桌子前，有说有笑，吃肉喝酒。 院子外起风了，开始下雪，雪纷飞，如白雪公主的世界。 大黄趴在地上，咳着骨头，不时摇曳着尾巴，一摇一晃，雪纷纷。 “`川这季节真美好。” “今天很怀念。” “小军，我不喝了，我先回去。” 娄晓娥长叹一声，站起来伸了一个拦腰。“谢谢你的招待。” 娄晓娥盯着李健康看了许久，眼底水波荡漾，像是一汪秋水凝聚的泉。 “娥姐客气了，你这么盯着我干嘛?小心我犯错。”李健康喝了几杯，酒壮人胆，开始口花花调侃娄晓娥，又想挥舞锄头当个曹贼，去许大茂家挖墙角。“如果我还年轻，为未婚，我倒追你。” 娄晓娥展颜一笑，倾国倾城，雪花像是停滞在空中，旋舞着不愿意落下。 说完，娄晓娥转身离开，雪花纷纷。 “唉，的确有些可惜，这个狗系统怎么不早点送我过来。” 李健康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叹息轻轻，如雪花落地无痕迹。 四合院世界里，也就只有娄晓娥一人知书达理，心地善良，会为秦淮茹送吃的，会给聋老太太去纳鞋，甚至于最后还要给四合院的人建养老院。李健康摇了摇头，寒风扑面，努力(王钱赵)让自己清醒一些。 “死狗，滚回去睡，我可不想看到明天你成为一只冻狗。” 大黄围在火堆旁边，蜷缩成一团，已经在呼呼大睡了。 在被李健康踢了两下后，乖乖地跑回屋里。 四合院再次恢复平静，冬天的日子，过的十分冗长。 贾张氏碰瓷失败，还被逼着下跪磕头认罪，这让她在四合院里再次火了一把。 “劳改犯又怎么样?还不是惧怕李健康。” “我估计这大院也就只有健康同志能够治得了贾张氏一家子。” “那贾张氏也是不知死活还想占李健康便宜，一点记性都不长，活该下跪，真觉得人家钱多人傻好欺负?”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谣言传到贾张氏耳朵里，气得她老年高血压都翻了。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相对于贾张氏天天吵着要吃肉，要馒头，秦淮茹活得卑微如一条狗，现在都不敢反抗，不然每天都会遭受贾张氏的虐待。 她盘算着手里的每一分钱，怎么算不够过年，也熬不到出春上班，她只能再次拉长脸，前去找何雨柱、壹大爷借钱，借粮食。 日子一天天过去，贾张氏家是熬过一天又一天，日子过得一贫如洗肠。 转眼之间，时间走到腊月二十二，明天就是北方的小年了 时间飞逝。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按我国民间传统是过“小年”的日子，北方的小年从今天开始。 “砰砰砰!轰!” 鞭炮声此起彼伏，热热闹闹，整个四合院里都洋溢在节日欢乐的气氛里。 广义的春节，就是从小年开始的，这个时代年味儿十分浓郁，大家对小年十分隆重。 四合院里的人们忙着买年货、扫尘、祭灶，呈现着一副喜气洋洋过年的气氛。 “签到成功!奖励五只腊肉，三箱烟花、三条香烟、五斤瓜子、五斤冬瓜糖。” 李健康一大早起来签到，奖励的东西马马虎虎，都可以留着过年用。 他吃过早餐后，就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采购，虽然是一个人，可这是来这里的第一个小年，自然要办的隆重一点，红红火火，让贾张氏以、易中海以及何雨柱等人，知道什么是后悔。 菜市里。 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川流不息，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 “面粉、馅料、还要买点葱花…” 每逢小年，北方习惯吃饺子，小年夜吃饺子是为灶王爷送行，李健康虽然是一个人，架不住厨艺好，一个人将和面、调馅儿、揉面、擀饺子皮的活儿都可 以承包了。 这年代，到小年的时候，很多家庭都会吃年糕来应节，年糕多是白年糕、黄米年糕和红糖年糕，软糯香甜，再加些大枣、果脯等，既好看又好吃不粘牙。李健康也买了材料，打算自己做年糕，这玩意儿 好吃，还容易储存，不容易变质。 若说最不怕变质的当然就是灶糖，这种糖做法也简单，外面有一层600芝麻，里边是用麦芽糖凝固而成的，有健脾胃、滋阴清火、润肺止咳的功效。 民间传说，每年腊月二十三，灶王爷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这家人的善恶，让玉皇大帝赏罚，于是人民便敬献祭灶，意为用糖糊住灶王爷嘴，上天后说些甜言蜜语。 市场挤得水泄不通，李健康走走停停，手头有钱，将这种需要的食材，全部买回去。 等从菜市出来后，又去澡堂洗了个澡，出来剃个头，把上一年的尘埃晦气除去，把新一年的好运带来。 小年时，大人、小孩都要洗浴、理发，民间有“有钱没钱，剃头过年”的说法，这年头大家还很讲究，各种老传统没有丢失。 将一切忙碌好后，这才拉着一车的年货和食材飞奔回家，将自行车骑得跟火箭一样快。 四合院。 家家户户都在忙碌着，院子里很多妇妇女在打水、处理食材，很热闹。 “哇!健康回来了，买这么多菜?” “你看自行车都扁了，你这一车那不得要一百块钱?” “我们大院里就小军的日子过得最红火了，这小年过得就跟大肥年似的。” 李健康自行车上挂着、装着各种食材，引得四合院的住户纷纷注目。 这些人毫不掩饰眼里的羡慕之意，议论纷纷，话语里多事感慨与赞叹。 贾张氏坐在门口，老脸阴沉，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棒梗和槐花在院子里，跟在那些放烟花和鞭炮的小孩身后，脸上是羡慕，心里是嫉妒。秦淮茹的家最后被贾张氏抢走了。 贾张氏一盘算，发现这些钱只够过苦日子，虽然今天是小年，她也不敢拿出来操办了。 现在秦淮茹在家里打扫卫生，她就坐在门墩思考人生，想不开，心里很难受，又在思考从什么地方可以搞钱，或者占点小便宜。 当她看到李健康装着一自行车的瓜果食材后，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嫉妒的怒火在腹中燃烧，都要将自己焚烧层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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