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景天裁接下了话头，“寄给我们的记忆盘中分了两个部分，A是关于乌鸦会的介绍，B是一份出货单。”</p>
“A部分就是刚刚Heman刚刚说的那些，至于B部分。”景天裁将那张出货单投到了大屏上。</p>
“尖货，优性两个，普性六个。”漱竹顺着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而后瞳孔极速收缩，“他们在买卖腺体？”</p>
景天裁面无表情，希曼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八九不离十，这或许就能解释为什么卫卓的腺体被人剜去了。”</p>
“后面那个格子里写的A和O，就是指Alpha腺体和Omega腺体吧。”莫知莱咬牙，“畜生！”</p>
“这里一共有八个腺体，施敬的认错袍上总共交代了八起案件，”一直没出声的莫知义终于张了嘴，“我想这一定不是巧合吧。”</p>
“当然不是，我们已经交叉比对了失踪时间、分化类别和等级，找出了这八位被害者的信息。”</p>
希曼说到此处深呼吸了口气，像是接下来的内容实在太难以启齿。</p>
“被害者名单，列出来了。”</p>
在屏幕上投出那八份个人资料时，众人似乎同时被灌下了哑药。</p>
“没错，他们全部都是嘉树奖学金的获得者，失踪时间都在举办答谢晚宴的前后，”景天裁的语速愈发快，声音也愈发冷。</p>
“在卫卓前的五个人全部都是Omega，而包括卫卓在内的后三位全部都是Alpha，如果按被害者类型分析，卫卓是施敬转变的起点。”</p>
“不仅是起点，尸检报告中的手腕致命伤说明卫卓是自杀的，也就是说施敬还乐在其中时，卫卓掌握了仅剩的主动权了结了自己，把施敬的幻想打破得粉碎。”</p>
莫知义眉头紧皱。</p>
“这样的意外一定不在施敬的计划中，他根本没有做好放弃对折磨卫卓获取病态快感的行为模式，所以他再不停地寻找替代品。”</p>
莫知义走到屏幕前，指了指最后两份档案上的一寸证件照。</p>
“他们和卫卓的五官太相似了，这一定不是偶然，而是必然。”</p>
“但距离最后一位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年，难道在后面六年间都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吗？”莫知莱问道。</p>
“当然有可能，但更可能的是，”莫知义的手指轻轻抚过证件照上灿烂的笑脸，“施敬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找相似的人发泄自己的情绪，他发现卫卓是特定的，赝品永远不能取代真迹。”</p>
莫知义金倏然扭头：“我记得施敬的办公室是在六年前开始翻新的，也是那年他带着杜特助出国拍下了后面摆在办公室里的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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