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山过年 洪振国与韩子玲去 g、z 省平山县陪韩中华一家人过春节，还真是他二人有福气 二人21日在红山启程，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彩，天空比水用水洗过的玻璃镜还干净。 可是到了下午，太阳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被乌云给吞没了吧 傍晚时分，呼啸的北风就越刮越猛，他俩已经乘车来到了平山县城，可又没有去了韩家大坝的车子 到了这里，如果去旅店是很便宜的，两人一晚只要12正好猪半斤猪肉的价钱 可是大姐一家也要去看望，只好放弃了住酒店的打算，买了些礼品，花了5张大团结敲开大姐家的门，家里就放假在家的外甥孔延淼一人在家 韩子琳立刻问孔延淼，“淼，爸爸妈妈呢？” 孔延淼苦着个脸，“爸爸出差几天没回来了，妈妈还在上班呢。” 韩子玲也是服了，“这都27了，还没放假。” 洪振国当然明白，商业部门越是到年关越忙，姐夫孔庆寿要忙着为供销社进货，大姐韩子芳站柜台要到大年三十的下午才能放假 跟韩子林说“你要体谅他们，越近年关，他们越忙，这就是职业分工的不同吧。” 韩子林也只好说，“就像我爸在职时，三十晚上，要等到车站的人，都离开了才可以回家一样。” 洪振国点头承认说，“公安干警、边防部队、运输部门、供销战线等等服务行业就是这样，没有他们挥洒的辛劳汗水，就换不来全国人民安乐祥和的春节和其他的美好节日。这就是大社会。” 他又问孔延淼说：“你爸爸妈妈晚上都回家吃晚饭吧？” 孔延淼快乐地答道：“爸爸不知道，妈妈说今晚肯定回来，爷爷出去买菜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洪振国把刚买来的一盒“五羊”牌高级饼干打开，递给孔炎淼说：“少吃一点，一会儿要吃晚饭，别到晚上吃不下饭。” 他又对韩子玲说：“子玲，你来陪他玩，我来做饭。” 他先把自己买的两条一共有 2斤多重的 称作“过江之鲫”的鱼，开膛、破肚、打鳞、去鳃，清洗干净，用一个大盘子装好，放上葱、姜、蒜和一些调味料，放到蒸锅里，大火烧开，小火慢炖 再把自己买的纯粹的猪小排排骨（这里的人还不知道孤独的价值比猪肉还便宜呢），洗干净，用小火慢慢地炖烂，准备红烧小排骨 然后又把自己带的大白菜洗了一颗，又跟韩子玲说，“子玲，大白菜我俩带不动，这可带少了。” 韩子玲也是无奈，“亲友多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姐这里一棵，今晚只烧表面的这几片杆子和叶子，剩下的大半留给姐自己去烧。” 洗好菜叶，撕成小片放在那里，等会儿放火锅里烫着吃 刚炒好菜杆丝，大姐夫孔庆寿回来了。看到洪振国两人的到来，真是开心极了 又是泡茶，又是递烟，洪振国可是不抽烟的 韩子玲马上把自己刚才和振国一路买来的一条“贵烟”递给了孔庆寿，“哥，这是买给你的。” 孔庆寿也客气了一下，“来了，还要破费，拿点死工资可经不起折腾的哟。” 韩玲也是无心无脑地说了一句，“工资算什么，他一个早上赚的，比他一年的工资还多呢。” 他这才想起洪振国嘱托的“在亲友面前不要夸自己有钱，做人要低调些。”这才伸了一下舌头 孔庆寿也是睁大眼睛望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洪振国，看到韩子玲吐出了香舌，也没有追问了 紧接着，延淼的爷爷提着萝卜、白菜、鲤鱼和几斤猪肋条回来了。孔庆寿马上上前接下，“爸，再不要买鲤鱼，鲤鱼是发物的，有风湿病的人千万不要吃鲤鱼。还有，买肉不要买这些肥肋条，肥肉吃多了容易发胖，还会诱发糖尿病。” 正说着，大姐韩子芳也提着两袋糕饼、糖果之类的下班回家了，看到韩子玲两人，也更也高兴坏了，“子玲，什么时候动身的？”而后紧紧的抱着妹妹 “姐，我今天才动身。”韩子林也深情地望着姐姐，“姐，你可比原来瘦多了。” 韩子芳点点头，“这年关边太忙了，你倒是养好了，这一胖二白的。” 韩子玲尾巴翘上了天，“天天吃了玩，玩了吃，能不养胖吗？” 洪振国这时端了清蒸鲫鱼走过来，亲热地喊了一声，“亲爷，哥，姐，晚上好，打扰你们啦。” 放下这盘鱼，又准备去端自己最擅长做的红烧肉 这时大姐发话了，“振国，你来了是客呀，怎么来了就忙着不停呢？快来休息，喝点茶，我和你哥来做。” 说着就到厨房端菜，闻到香喷喷的红烧肉，不禁赞叹道，“哇，振国烧的这红烧肉好香啊！”随手用手指尖夹起一块，连同骨头都嚼碎了，吞了下去 看到韩子林端到手的菜杆丝，他没兴趣地说：“这大白菜的菜杆有什么好吃的，不端了。” 韩子玲却爆发出“咯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姐，一会儿可不许抢哦！” 羊肉火锅和大白菜的叶子都端上来了，洪振国拿出买来的茅台十年酱香型白酒。“哥，今晚我们就喝这个酒吧。” 这酒香味的确很浓，拧开瓶盖，满屋都飘散着浓厚的酒香味 洪振国给每人都斟上白酒，又递给孔延淼一瓶酸奶，“小孩子不能喝白酒。” 他又望着大家。“大家先吃一口菜杆丝，再喝酒。” 夹上菜杆丝，刚送到嘴边就被舌头卷走，大家都不自觉地来夹第二筷子 韩子玲却俏皮地跟大姐说，“姐，你不是说没什么好吃的吗？” 等把这一盘菜杆丝抢完了，韩子芳这才骂韩子玲，“死丫头，早不跟我说。”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着洪振国，“你在哪里买的这么好吃的大白菜？” 洪振国却笑而不语，一个个惊叹不已，“好舒服，这浑身好像有永远也用不完的力量。” 吃完了菜杆丝，就开始推杯换盏了，每人喝下一杯酒下肚后，韩子玲夹起一片菜叶，在羊肉汤里浸泡了四五秒钟后，递给孔延淼说，“小淼，你不能喝酒，就吃这个吧。” 孔延淼调皮地说，“我也要喝酒，菜叶子有什么好吃的？” 韩子玲也趁机说道：“说好的你不吃菜叶子啦？” 孔延淼还是说：“我要喝酒。” 谁知当韩子玲把这片菜叶子夹到延淼的嘴边，被他大口吞下之后，就大声呼喊起来，“不，我还要吃菜叶。” 说着把菜叶抢到自己怀里 韩子玲趁机笑了，“小淼，不许耍赖，你刚说要喝酒，不吃菜叶的，菜叶没什么好吃的。” 延淼大声骂起来，“小姨好坏，骗我。” 这下韩子芳发现了端倪，“小淼，不许耍赖，先给大家一人发一片，剩下的都给你，可以了吧？好东西要与大家分享嘛！” 延淼万分不舍的给每人夹了一片生叶子，还像个小大人似地说：“烫熟了再吃哦！” 他爷爷马上说：“小淼好厉害呀，都懂得生东西不能吃。” 当大家学着韩子玲的样子，把菜叶子送进自己的嘴里以后，就直呼，“这是什么意思，哪有这么好吃的白菜叶？” 韩子芳又接着说：“这刚吃下就浑身充满了精气神，这舒适的感觉没什么能比得上吧，怎么这么神奇呢？” 孔庆寿目不转睛地望着洪振国，“振国，你这大白菜在哪里买的？什么价格，还买到不？” 洪振国不能说是自己种的，因为只有那么一小块地，不管种什么都收获不了多少，他还要靠这块地来维持家庭生活的一切开支 于是说：“我在洪安市一个街边的小摊上买的，他只有5颗，我全买了，我家吃了一颗后就没舍得吃了，把剩下的4颗全带来了，今晚用了一颗，还有一大半留给你们过年吃，这还有3颗，我要带给爸妈尝尝。” 韩子玲听了，从心底里发出笑声，“好你一个会撒谎的大头鬼。”也只好打圆场，“好东西就要和至亲的人一起分享。” 一个个还在赞叹连连，还剩两片叶子，就看着孔延淼一个人在那里享受 大家又开始拼起酒来，继续享受着洪振国烧的红烧排骨 几个人这才真正的酒足菜饱了，那么好的清蒸鲫鱼，一个人也都只试了一口，肚子撑了，不能再吃了，红烧肉也剩了一半，火锅里的羊肉是没有动筷子了，一人只喝了几勺汤 结束了晚餐，当然不再让洪振国收拾碗筷了 28的早饭后，洪振国两人这才乘车赶到了韩家大坝。下车后，两人先到坝前的供销社买了许多拜年要用的和韩中华家一家人的各种礼品 这才挎着大包，提着小篮来到了韩中华家 见到洪振国两人到来，韩中华马上放下手中劈柴的斧头，接下了两人手中的大包 多怪道：“你俩钱多得用不掉吗？买许多东西干什么？” 望着洪振国手上提的还有烟和酒，“你看你看，这烟酒我没了，不能自己去买吗？回来陪我过年就足够了，谁叫你们买这么多的东西？” 韩张氏也絮絮叨叨起来，“一个月就那么一点死工资，还这样大手大脚的，受得住你这样的花销吗？以后不过生活了吗？” 韩子林可开心坏了，“不就是买点东西嘛，一回来就唠唠叨叨的。” 韩张氏不服气地说，“你还说呢，都不知道打短（阻止），打开蛇皮袋（化装化肥的塑料袋），剥开被稻草裹得紧紧的大白菜时又生气了，“你俩没事，买这么多大白菜干什么呀？” 洪振国却说，“妈，你还别说，累死我了，我还是从洪湾带过来的呢。 ” 韩张氏笑了，“傻乎乎的，还好意思讲。” 韩子玲却笑得更欢了，抱着韩张氏的胳膊说：“等到中午你炒着吃了，再这么说我就佩服你。要不说这是有心孝敬你们，才怪呢。” 说的韩中华一家人都将信将疑 见到“燕大富硒康”时，韩张氏又埋怨道：“买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你俩有几个钱呐？” 韩子玲又撒娇了，“妈，振国孝敬您的，还唠叨了。” 韩张氏也憋不住了，只好刮了一下韩子玲的琼鼻，“好，你们孝顺，可君子要顾本，也要想着你们今后的生活。” 洪振国只好说：“妈，我们知道的。” 韩张氏也是没办法，买来了总不能退还要回去吧，只好说：“你们玩一会儿吧，等一会儿再烧午饭。” 洪振国立即说：“妈，中午我来烧吧。” 韩张氏认真地说：你玩一会儿，休息一下，我知道你会烧锅，等到初二家里来人了，你来掌厨，初二，你姐一家三人肯定要来。” 午饭时，大白菜收到的效果比在大姐家还要强烈些。韩中华赞不绝口，“好，好，小女婿真是有心了。可就这么一点，我也不敢再去撩人了，来我这吃到了是他的口福。” 洪振国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张氏这下也瞠目结舌，左一个“振国辛苦了”，右一个“振国有心了，好孝顺。”打心眼里更加疼爱洪振国 午饭后，又一起去大山上扛松树，回家当柴烧，小弟带队，就洪振国和韩子玲三人一道 迎着怒吼的北风，攀援着藤条登上了雪郎山 半山处有不少被风刮断的松树，这一面山坡常年很少晒到太阳，树木非常脆嫩，加上这几日的狂风，尽管现在风小了，可人一登上山，还是被吹得摇摇晃晃 洪振国一再叮嘱韩子林和韩子平，一定要站稳了，不能被风刮倒了。直到每人扛上一棵松树，他还不放心地盯着两人，一直护在两人的身边 安全地下了山，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天空也渐渐暗了下来，洪振国肯定地说，可能有一场大雪到来 洪振国招呼他姐弟俩，“你俩就在这看着，我一个人上去把那几棵扛下来，要么小弟可以先送一点回去，一会儿再来继续搬。” 一下午，三人就搬了16棵松树 洪振国利用这强光电灯泡的灯光，连环把这16棵松树筑成了一小段一小段，劈开成柴火，一层层堆好，还别说，这还是一个小小的柴堆呢 韩中华和韩张氏心痛地说：“累坏了，赶紧洗洗吃饭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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