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厉霂扶着额头,脑袋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她应该知道我的病症了。” 宋烟然惊愕,“你告诉她的?” “她把脉知道的。” “怎么可能就凭把脉就知道?”宋烟然嗤笑一声,一脸的怀疑和不信任。 “是真的。”宋厉霂笼着眉毛,态度认真地说,“昨夜病发,那个人应该出来了,她那时候已经察觉出来了。” “这秦掌珠还真是继承了温家古医术不成?”宋烟然感叹地吸了一口气,说,“既然知道就知道了,反正你们要离婚了,无所谓!” “还是就此打住,她若日后打听我的病,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知道了……”宋烟然幽幽地叹了一声,“你这病是家族遗传的精神类怪病,和普通精神分裂症还不太一样,我和国内外一些专家已经研究很久了,你再等等我,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还有……” “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联系联系那个神医秦少?” 宋厉霂摇头拒绝,“暂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如果外界知道我生了怪病,活不了多久,宋氏股份肯定大跌……” “呸呸呸!什么活不了多久?”宋烟然忌讳的很。 宋厉霂靠在枕头上,满脸疲态,“宋家每一代人,十之八九都死于这种怪病,我父亲、叔叔、堂哥,哪一个最后不是癫疯而死?” “别想太多了,厉霂,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宋烟然走后,宋厉霂给江北打了一个电话,“她去哪儿了?” 江北回道,“太太去了宝仁堂。” “好,你回来吧。” “是。” 挂完电话后,楚彦律师敲门进来。 “打扰了,宋先生。” “直接说事。”宋厉霂开门见山道。 楚彦走到病床前,从牛皮袋里掏出几页纸,递给宋厉霂,“先生,您让我查太太那笔两千五百万的资金来源,但是,账面是经过专业人手做的,肯本查不到任何讯息,但是通过一些办法,查到太太现在工作的中医堂是太太名下的产业。” “……”宋厉霂震惊。 楚彦又道,“其实也不奇怪,如果太太母亲温秋陵女士曾给她留过一笔钱的话,太太能拿出两千五百万,又拥有那家中医堂,倒是解释的通。” “知道了,你约个时间,尽快把秋陵医院过户手续办下。” “好的。” …… “老大,你今天不在状态。”霍青和秦掌珠从实验室出来,脱下防护服,问脸色有些不太好的秦掌珠。 秦掌珠取下护目镜和口罩,“霍青,一个人间歇性失忆,还经常头疼,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病因就多了,不过,这大多都是精神类疾病,比如躁郁症、精神分裂之类的。” “不太像……” 秦掌珠喃喃自语。 霍青一脸黑线,“老大,什么像不像的?精神类疾病并不是你的专项,还是别瞎操心了!” “也许我的确是瞎操心吧。” 秦掌珠嘀咕一句,去了更衣室,换了一身衣服,对霍青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这里你先盯着。” “知道了,老大。” 下午六点左右,秦掌珠给宋厉霂打了一通电话。 那边很久才接起。 “什么事?”声音冷冰冰的。 秦掌珠语气亦是没有任何温度,“我下班了,不是说好的今晚一起祖宅那边吗?我直接回去还是和你一起回?” 宋厉霂顿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我还有事要忙,明天吧!”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秦掌珠想到白天那会儿唐馨微给他打电话,约好的和唐馨微见面。 这会儿,他定然和唐馨微在一起,自然是没空和她一起老宅。 也是,陪唐馨微,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秦掌珠想了想,开着她那辆玛莎拉蒂去了浮生居。 去之前,她换了男装。 还用针灸法改变了声带。 是以秦少的装扮。 她直接见了浮生居的经理,询问一个叫穆文笙的工作人员。仟千仦哾 “爷,这里并没有一个叫穆文笙的人。” 她戴着口罩,出手很阔绰,经理是个精明的人,没有多打听什么,只是把查到的有效信息透露给她。 秦掌珠又问,“他以前既然是你们这里的员工,那么联系方式和地址总有吧?” 说这话时,秦掌珠从口袋掏出一叠钱,送到经理手里。 经理瞅了瞅四下无人,瞧瞧接过,从口袋掏出一张纸,笑的鸡贼:“爷,早就给您写好了。” “谢了!” 打发走经理后,秦掌珠刚走到大门口,就遇到了商时遇和陆城,还有……宋厉霂! 他不是应该在唐馨微那里吗? 怎么会又来了浮生居? 秦掌珠并不想以这种身份和他们打照面。 于是,快速走到她那辆车前,手还没碰到车把手,听得砰一声响。 紧接着,她的车报警响了起来。 她的车被一辆急转弯停靠的一辆红色跑车撞到了! 这下,动静就大了! “搞什么?真尼玛晦气!” 一个打扮张扬花哨的阔少,从车上下来,一边看着车头上的刮痕,一边嘴里骂道,“艹!” 秦掌珠绕到车尾,查看车况。 车尾灯被撞坏了。 “先生……” “你怎么停车的?” 她还未开口,那人便开始兴师问罪起来。 “先生,我的车规规矩矩停着,是你停靠时撞上了我的车。” 秦掌珠好态度地纠正他。 那人走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 细皮嫩肉,身量纤细,戴着眼镜,文弱斯文。 眼镜片下那双深海蓝眼睛还真是漂亮! 这么受幼,简直是一极品尤物! 男人胳膊轻挑地搭在了她肩上,那张脸朝她靠近,深深地嗅了嗅,“真香啊!” “滚!” 秦掌珠被恶心到,抬手,挣开了他。 那人嬉皮笑脸地指着车,“我这车可是亚洲最新款限量版,擦破点皮,你也赔不起!就你那辆过时的玛莎拉蒂,还敢碰我的瓷?” “先生,是你的车撞了我的车,如果你不想赔偿就算了,可你要是非得赖上我,还诋毁我是碰瓷的,那我只好报警了!” “你报个试试?”男人坏笑地伸手就要摸秦掌珠的脸。 秦掌珠偏头,躲开。 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那人却是一把搂住她的肩,“报什么警?走,进去让小爷我喝尽兴了,这事就算了了,要是把小爷我伺候高兴了,你那辆破车都不用修了,爷赔你一辆新的就是!” “松手。”秦掌珠咬牙切齿地警告,已经耐受到极限。 她实在不想动手,可总有渣渣非得挑衅她。 就在她刚扣住那人的胳膊,还未发力时,肩上忽然一轻。 紧接着,听到男人一声惨叫。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 她转身一看,正是宋厉霂! 四目相对,她慌乱的不知所措。 相反,他眼神寂静的像一滩冷湖。 “谢……谢谢。” 她刻意把声音压到最低。 宋厉霂眉头紧蹙,“你踩到我了。” 秦掌珠低头一看,自己的皮鞋正踩着他的。 她立马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一旁的商时遇正忙着教训人。 接连踹了那个阔少好几下,“这种地方也是你这种恶心的下三滥来的?” 阔少跪在地上,求饶,“商少,对不住啊,我不知道那位小公子是您的人。” 就连平时温文尔雅的陆城也没什么好脾气,“快滚!再让我们看见一次,就卸了你的腿!” “慢着。”宋厉霂点了一根烟,没抽,只是夹在了指间,冷冷地说,“道歉。” 然后,下巴朝秦掌珠身上抬了抬。 那阔少跪地马趴地蹭过来,“小公子,是我有眼无珠,刚才冒犯了您,您就高台贵手把我放了吧!” 秦掌珠想到刚才受得侮辱,心里就气得要死。 想着,既然宋厉霂愿意撑腰,那她就任性撒野一次! 可她并不想粗暴揍人。 她是文明人。 于是,文明人掏出了针灸包。 在那人身上扎了几针。 那人就像蛤蟆似的一动不动,倒在地上。 除了能说话,其他功能全部失效。 就像武打片里被定穴了似的。 “三天后,他自己就好了。” 她说。 陆城笑道,“这招绝了!三天维持一个姿势,不动弹,这可是最严厉的惩罚了!” 商时遇啐了一口,“烂人一个!” 说着,走过来,胳膊搭在秦掌珠肩上,“你这小子挺狠毒啊!对我的口味,交个朋友吧!秦医生!” 秦掌珠尴尬笑笑,胳膊一抬,顶开了商时遇的手。 商时遇立马抬手,示意,“别误会,我可不没有那个烂人的癖好!” 说着,吩咐手下把那人送走了。 “秦医生,既然碰上了,进去喝一杯吧!大家就当交个朋友吧?” 商时遇附和,“是啊,喝两杯,走!” 秦掌珠自然是不肯的。 下意识地看了宋厉霂一眼。 他容色沉静,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上次,你出手相救,这次就当是组局谢你。” “啊?不用!” 秦掌珠急忙摆手,拒绝。 跟这三个人吃饭喝酒,就算她化妆术再厉害,取下口罩,陆城和商时遇就算认不出她,也难保宋厉霂能识破她。 毕竟,她和他曾是那样亲密的关系。 有时候,一个细微的小细节,也许就会破功。 正当她无以应对时,电话正好响了。 秦掌珠正好借故有事,溜之大吉。 “这个秦医生挺怪的啊!”商时遇觉得好笑的摇摇头,“瞧他细胳膊细腿的,难怪招人惦记。” 陆城瞪他,“你该不是也惦记了?” “滚滚滚!爷直着呢!” 宋厉霂烦闷地瞅那俩人一眼,“还进不进去了?” 三人一同进去,去了常年定的那个包厢。 宋厉霂寻了最里面最安静的沙发上坐着。 商时遇倒了杯热水,给他,“昨晚刚来,今天怎么又想着来了?该不是真的惦念上那个十八线女星了?” 宋厉霂眉眼不抬,直接半坐半躺地靠着抱枕,“闭上你的嘴,我是来躲清静的。” “得!你再躲下去,怕是我手机都要被轰炸了。” 商时遇晃了下手机,正是唐馨微打来的电话。 “你说我接不接?” 商时遇问。 宋厉霂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别说我在这里就行,我今晚只想清静的一个人待着。” …… 秦掌珠把车开到修理店,然后,打车回了一趟中医堂,换了一身衣服后,才又打车回到秦家。 一进屋,就看到秦政业坐在客厅里,眼神一直往门口张望。 看到她进门,立马迎了上来,“珠儿啊,你可算回来了!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很忙。”她回答的很干脆、冷漠。 说着,就要上楼梯。 秦政业一把拉住她,问,“我听说宋老爷子回来了?” “是,你有什么想法?”秦掌珠不耐烦地问。 秦政业把她按在沙发上,“这宋老爷子待你不错,只要你把那个老头子哄好了,这婚,就算宋厉霂想离,也离不了!” 说着,秦政业拍了拍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古香古色的盒子,“这听说那老爷子最是偏爱古玩字画,这是我跑遍了整个古玩市场淘来的真迹,你要是交给了老爷子,他一准儿高兴。” 秦掌珠打开盒子,是一幅画卷。 她伸展开来,只一眼,便把字画扔到了地上。 吓得秦政业差点跳起来。 “你干什么?” 秦掌珠抬脚,踩着那副画卷上:“这连赝品都配不上的仿制品,你哪来的自信让我拿到宋老爷子面前去?” “仿制品?”秦政业不敢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这可花了我两百万!” “不信,你自己拿去古玩中心鉴定!” 秦政业纳闷,“你怎么看出来是假的?” 秦掌珠呵笑,“我姥爷偏爱古玩字画,我自小跟着他身边长大,当然长眼睛会看了!” 说罢,她上了楼。 秦政业懊悔地捡起地上的画卷,心疼的牙疼。 梁书敏从厨房出来,“你还真信她的话?” “难不成信你的?”秦政业把画卷扔到她面前,“你哪儿认识的什么狗屁收藏名家?我看,我们八成就是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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