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得意地说道：“照道理来说是该用程序，但他们所里很多人都懒得调试，再加上拿的閑钱多，自然就会把活儿外包出来了。”</p>
原来如此。何喻之开始思索他有什麽技能可供意识管理所使用。</p>
“但是，这样的机会还挺少的。”米拉一句话戳破了他的幻想，“你如果需要工作机会的话，可以看看这两个链接。”</p>
米拉给他发来了两个平台，一个是新大的各种实验室招募研究对象用的，还有一个是大都会的各种学生社团招募兼职者用的。</p>
何喻之点进了第一个，发现里面的工作多半来自于各大生物、神经科学与交互媒体实验室。第二个平台则包含了诸如帮社团发传单、帮学生搬乐器一类的活儿。</p>
“虽然大部分都是一次性的，但一直做的话应该也能入账不少。”米拉说道。</p>
何喻之谢过了她，感觉事情全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p>
第 12 章</p>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喻之找了一份发传单的工作，还给他的《回响》扩充了声音元素。</p>
周二，何喻之久违地出现在了艺术史课堂上。老教授几乎全程都在讲文艺複兴时期的建筑；不过在临下课十分钟的时候，他却提前收了尾。</p>
何喻之猜测他或许会给油画部分开个头。</p>
然而，何喻之只猜对了一半。下一张幻灯片上确实是一张油画，只不过它显然来自于一个距现代更近的时期。</p>
画面上是一支烟斗，底下有一行他看不懂的字。</p>
老教授解释说，这张画作来自于比利时画家雷内·玛格利特，底下的小字意思是“这不是一支烟斗”。</p>
至于这幅画的含义，老教授说希望大家可以去新邦联艺术宫的马格利特展上自行探索。</p>
他将画面切到了一个二维码上。</p>
“每个扫码的同学都可以获得两张免费的入场券，”他说道，“递交观后感的同学还可以获得额外的加分。”</p>
何喻之扫了码，惊讶地发现自己也获得了两张票。虽然额外加分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用处，但他还是认真地将页面保存了下来。</p>
***</p>
周四的絮语工坊上，何喻之第一次在《回响》的伴奏下弹唱了《月下私语》。</p>
尽管伴奏还不能完美地适应他的歌声，但他仍然收获了不少称赞。有人建议他可以自制插件来获得想要的效果，何喻之便将这个建议记在了备忘录里。</p>
成员们纷纷演示了更为完善的作品。在聆听的同时，何喻之注意到剧场角落里立着好几块比人还高的树脂板，旁边还有一个大纸箱。他本以为这些是某位成员的道具，但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使用它们。</p>
当他认定了这些东西属于其他演出团体后，一直没分享节目的白修辰却开了口：“有没有人能帮我个忙？我需要搭一个隔音间。”</p>
何喻之立刻举了手。虽然他不敢主动发言，但搭个小屋子还是难不倒他的。 就这样，他走到角落，折了袖子，开始与白修辰一起移动第一块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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