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网约车司机师傅还在等，不见人又打来电话。司闻伸手从周烟口袋拿出手机，给她把电话挂掉。</p>
周烟懒得再说。</p>
司闻看她又变回要死不活的态度，双手撑在她两臂旁，将她圈在车门前，说：“谁说我没别的事干了？”</p>
周烟没动，直勾勾的眼神明显在抗拒他的行为。</p>
气氛即将到达临界点时，司闻手机响了。他只好一只手攥住周烟，另一只手接电话。</p>
周烟就这么看着他，他说了两句，与周烟的眼神对上，眉头轻蹙，转过身去。</p>
周烟眼垂下来，又看向他小腿。</p>
司闻腿好看，长又直，腿肚子上没有其他男人那块明显的肌肉，却也不见下盘不稳。</p>
有一次他锻炼，她在旁边发困，迷迷糊糊睡着。醒来时，他在和健身教练交流器械。</p>
她躺着只能看到他腰以下，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篮球场上的少年。</p>
但他却很小气，不懂她的喜欢，也永不会满足。</p>
周烟想着，不由自主地踹了他一脚。</p>
司闻回头，眉头高耸，看着她，眼里满是质问，手里的电话还没挂断。</p>
周烟自然地别开眼，佯装出无辜，仿佛在说：不是我。</p>
司闻匆匆挂了电话，把她的脸扳正，逼近问道：“你现在胆大了不少。”</p>
离得太近，周烟与他的呼吸都交织一处，她只说：“我要回家。”</p>
司闻打开车门，周烟却不上，强调：“我要回我自己家。”</p>
司闻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进车里，说：“别跟我提要求。”</p>
周烟懒得理他，挪到另一侧车门旁，望着窗外。</p>
司闻开车回到家，到楼底下时，周烟打开车门就跑。他长手长腿，轻易就捞住她的腰，把人扯回来，死死揽腰。</p>
周烟还不老实，两只脚都踩在他鞋上。</p>
司闻把造反的周烟扛在肩上，上楼后锁门，将人扔沙发上欺身压上去。</p>
他鼻息发烫，烫了她的睫毛，吹动她眼里的波光，说：“别挑衅我，你会哭。”</p>
周烟早已不会被这话吓到，还能掰着指头算账：“四年前在你办公室，拜你所赐，我多了道四公分的口子。</p>
“同年六月，你两天没让我吃饭、喝水，后来嗓子哑了，那次是脱水。</p>
“还有一次，我黄体破裂做手术，那时你还没换秘书，你让那个秘书照顾我，她趁我动弹不得，把我胳膊和腿都掐出血。</p>
“还有更多惨烈时候，具体记不清了，老记着也不好，折磨的是自己。”</p>
她还记得，有一次手术之后，司闻跟医生沟通，小护士在旁边犯花痴。谁能想到，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就是这外表一丝不苟、气质卓尔不凡的男人。</p>
除了怀孕，她都经历过了。她还怕什么？“让她哭”很像小学生吵架，震慑力还不如说以后分道扬镳、再不会给一分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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