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p>
一听就是在糊弄她。</p>
“不行。”许燃据理力争，“一年出席十二次，少了的话，即使协议结束，也要补回来。”</p>
“六次。”</p>
“十二次，一次都不能少。”</p>
沈夏深看她，过了几秒才开金口应下：“行吧。”</p>
许燃扳回一局，开始给补充条款，写上补充说明。</p>
写完她抬眸，针对沈夏深说的第三点，提示不同意见。</p>
“对于你不配合我工作的事，我也表示反对。”</p>
沈夏深眉梢微挑，饶有兴味：“说说看。”</p>
“是你相亲还是我相亲？你是当事人，当然必须配合我，不然我工作怎么进行？”</p>
“你打算怎么进行？”</p>
“那就得先问你几个问题了。”许燃煞有介事地坐直身体，双手交迭搁在桌面上，一双剪水眸亮晶晶地盯着他看。</p>
接着沈夏深就听到“你为什么不想相亲”，“是不是已经有对象啦”，“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八卦三连问。</p>
沈夏深的嘴角轻微地抽动了下，许燃直觉要挨骂，赶紧补上一句：“不充分了解你的情况，我怎么制定有效方案。”</p>
“……”</p>
沈夏深：“看来是我高估你了。”</p>
“那答案呢？”许燃不怕死地又问了一遍。</p>
沈夏深几乎要叹气，怀疑自己找罪受来了。</p>
第 20 章</p>
静默片刻。</p>
开口时，他的语气平得像在念习题册上的标准答案。</p>
“不为什么。没有。没有。”</p>
“那……”许燃眸光流转，拖着音小声问了句，“能不能有？”</p>
沈夏深：“？”</p>
收到沈夏深的死亡注视，许燃往椅背靠了靠，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p>
“我们继续。”许燃拿起协议认真过了一遍，放到他面前，“我没有其它问题了。”</p>
沈夏深冲她手里的笔抬了抬下巴，许燃丢了支黑色中性笔给他。</p>
他抓起笔在纸上写了片刻。</p>
许燃接过A4纸时，见他对第二条补充条款进行了补充说明：甲方会根据实际情况配合乙方工作，如无法配合，乙方不得强求，更不得将责任推到甲方身上。</p>
无语，踢出去的球，又让他给踢回来了。</p>
另外，他还追加了条新的。</p>
四、乙方需在不破坏甲方名誉的前提下，制定有效方案。</p>
许燃见此，提写下第五条。</p>
五、乙方有权在无法知会甲方的情况下，灵活调整方案。</p>
两人一扯一写，互不相让。 半张A4纸很快写完，翻过了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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