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秦正被慕容朝露追着打,引着慕容朝露向绝龙岭方向谈去去; 最后闯进茫茫燕山深处,两人从晚上打到白天,直到慕容朝露真气不继,秦正击败了她。 慕容朝露耗尽了力气,被秦正生擒。 秦正很振奋,被这帮“边塞飞贼”,确切的说是一品堂,欺负了他这么久,没抓到一点儿何蛛丝马迹,自从有了梅村的人加入,才有了好转。 今天情况颠倒过来,居然擒获了一位堂主;还是对方主动送上门的。 这更让秦正坚信,扫平一品堂在漳县的势力,指日可待。 想什么来什么,一品堂也不过如此嘛;堂主都抓住了,那下面的司主、楼主,还不一网成擒。 秦正越想越开心,再一次哼起那不知名的小调儿,边走边拍着巴掌,说不出的轻松。 秦正离开了密室,回到家里,拿了些银子,去街上买了很多食材,鸡鸭鱼肉、蔬菜水果,还有很多野味。 平渡的百姓,无论从商的,还是种地的,都认识这位大人,平时见的也多,为人和善,也不摆什么官架子。 百姓认识这位大人,大人每次都是自己上街买菜; 有时候身边还跟个女的,估计是大人的婆娘; 买东西时也不问价格,喜欢什么买什么; 城中的百姓也喜欢把自己的东西,主动卖给这位大人,尤其是那些猎户。 秦正买东西,大多数百姓都是半买半送,时间久了,秦正也明白过来。 每次付完钱,秦正又多给一倍的钱,补足差价,担心百姓吃了亏。 秦正倒是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如今不缺钱,正常衣食住行,存的银子,够秦正吃好几辈子的了。 可百姓不同,要养家糊口,挣点钱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 如今在平渡,生活安定,生活富足,只要肯吃苦,肯定饿不死,而且每顿都能吃上大米白面。 城中又多了好几家米行、粮行,自从江南米行事件后,平渡的名声传了出去。 商人们口口相传,都说在平渡,官府不欺压商户,对商贾一视同仁,只要遵守平渡的规矩,哪怕是受到不公和冤屈,官府也会为你讨回公道。 秦正采购了几马车的物资回到家,又付了车钱和赏钱,伙计打死不要。 秦正打趣道:“留着讨婆娘用。” 几个小伙计羞红了脸,怯生生的收了秦正给的赏钱。 其实秦正给的不多,都是至圣通宝的铜钱,不管多少,好歹能补贴补贴家用。 吃饱喝足,秦正在院子里散步,还不忘运用感知力,感受慕容朝露的情况。 不错,已经醒了,不愧是大宗师级的强者,受那么重的伤,居然没事。 慕容朝露虽然被秦正卸了关节,可秦正还是担心她逃走,毕竟到了大宗师境界,手段和能力非常人可比。 即便是同为大宗师,彼此之间,也摸不清对方到底有多少压箱底的手段。 对慕容朝露,秦正丝毫不敢大意,即便是上街采买,也时刻关注着密室里慕容朝露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情况不对,随时准备镇压。 秦正可不想辛辛苦苦抓回来的大鱼,就这么轻易的让她逃了。 还好,慕容朝露没有第一时间接回关节,而是盘膝打坐,恢复真气。 两人打斗的时间很长,秦正消耗了一半的能力,相信慕容朝露的真气恐怕见底了。 现在努力恢复真气,秦正也不敢大意,回到卧室,眨眼的功夫,就去了“道一洞天”。 秦正来到百香果进,一口气吃了上百颗寿元果; 又带回上百颗,运用“洞天令”,回到原来小院的密室中。 如今院墙虽然推了,宅子还留着,自己没事的时候,也可以住住。 秦正的真气恢复的很快,一百多颗寿元果下肚,真气已经回满,还有不小的精进。 不过秦正的“金丹”虽然还在不停的吐着气旋,可颜色没再发生变化; 以秦正的推测,金丹会随着秦正的修炼,不停的改变颜色。 现在还是黄中带绿,按常理,应该早就该变成绿色才对,为什么没有变化呢,难道是因为没有修行功法的缘故吗? 当初白先生也给了秦正修行功法,可是偏阴柔的,只适合女子修行。 白先生手上也没有合适的修行心法给秦正; 白先生以为,秦正如今修为尚浅,修行的法门也跟江湖上的修行法门大相径庭,也就没急于给秦正找内功心法。 没想到的是,秦正有了奇遇,“洞天世界”内吃了太多寿元果,功夫进步的很快。 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功法给秦正,白先生只能让秦正自己想办法。 秦正收敛心神,回忆上一次吐纳的经过。 记得自己是从头顶纳入的天地元气,现在秦正尝试从其它穴窍纳入元气,看看能不能被身体消化。 很快,秦正捕捉到一缕元气,运用强大的感知力,从胸口膻中穴纳入试试。 很快,这一缕元气在身体内四处游走,并没有出现梅老说的那样,从身体内逃逸出去,而是转了几圈之后,被丹田纳入。 很快金丹高速旋转,这缕元气被消耗一空,化作纯正的真气,落在丹田下方的液态真气洼中。 金丹的颜色也发生了一些改变,绿色加重了几分,有效,原来天地元气可以加快修行是真的。 接着,秦正又开始尝试其他穴窍。 有神庭、印堂、人中,还有百汇、玉枕,甚至手上和脚上的也没放过,虎口、涌泉、三里。 秦正都试了一遍,都没出现天地元气逃逸的现象,反而真气越来越浑厚,金丹上的绿色也更加浓郁了。 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秦正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的更强壮了。 直到秦正感觉身体发涨,才停下来,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吸收下去,可能承受不住,发生不可预知的损伤,果断的停止了修炼。 密室中,慕容朝露还在打坐,应该在恢复伤势。 秦正能明显察觉到,慕容朝露伤的有多重,在这样下去,伤势很快会复原,到那时又是一番苦斗。 以秦正如今的实力,能轻松打杀慕容朝露,可要想生擒,很难。 此女的性情,秦正还没有完全摸透,万一宁死不屈,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秦正来到密室,动作很轻,看着还在疗伤的慕容朝露,秦正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跟前,离慕容朝露只有一尺之隔。 慕容朝露自然发现了秦正的到来,只是在疗伤的紧要关头,不敢分神,又担心秦正用卑鄙的手段,又羞又怒,体内的真气几乎暴走,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看着呼吸错乱,满脸通红的慕容朝露,秦正运起真气,吐气开声:“摒弃杂念,凝神静气,安心疗伤。” 秦正的话似乎起到了关键作用,慕容朝露潮红的脸也慢慢恢复正常,呼吸也变的平稳,直到慕容朝露睁开眼,眼神冷峻的看着盯着秦正。 秦正笑道:“怎么,这么看着你的救命恩人,真是忘恩负义。” 慕容朝露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说什么,其实她心里在想,狗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走火入魔? 别以为刚才帮了我,我就会心存感激,哼,只要我不死,早晚会杀了你,吃你肉,寝你之皮,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想要什么,你应该不难猜到,不错,抓你是为了对付整个一品堂,我想知道你们在整个秦州境内,所有堂口的分布和人员名单,我想你应该都清楚吧。”秦正没有遮掩,直接开门见山,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到了秦正、慕容朝露如今的境界,普通的审讯手段已经失去效果,不如直接坦白,双方都省的多费唇舌。 慕容朝露把脸撇到一边,不理秦正。 秦正又反复说了半天,讲的口干舌燥,慕容朝露干脆闭上眼睛,闭了五感。 秦正也发觉不对了,气笑了,感情我说了半天,完全是自说自话,你一个字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秦正也不客气,运起“炎阳指”,在慕容朝露丹田附近的穴位上一通点,封死了慕容朝露丹田与经脉的所有通道。 点穴,其实白先生也教过秦正点穴,只是当时秦正没有内力,只是把所有的筋脉穴位记熟了。 这炎阳指也是秦正自己摸索出来的,参考了炎阳掌,又重新改良,在自己身上试过不少次,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 慕容朝露修为够高,就在她身上试试效果,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慕容朝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个无耻狗官,居然封锁了我的丹田,我与你势不两立。”说完,慕容朝露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心里暗恨,真是悔不当初。 如今,秦正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毫无办法,任何威胁的语言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秦正道:“好了,你主动交代吧,我也不想动粗,毕竟你也是大宗师级强者,我不相信北元就值得你生死效忠。” “原本,你我也无生死大仇。是你们的人,在平渡滥杀无辜,否则我也根本不会注意到你们,说来说去,都是你们先招惹我的,那就怪不得我了。”秦正说完,不再劝说,静静的等着慕容朝露。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大不了一死。你杀了我吧。”慕容朝露说完,很从容的闭上眼睛,闭目等死。 秦正也气急,蓄满真气的手掌,携带着凌厉的掌风向慕容朝露的额头劈去。 慕容朝露嘴角含笑,庆幸,终于解脱了。 很快她发觉自己错了,秦正的掌力没有打上慕容朝露,而是向她身下的床劈去,轰隆一声,床板四分五裂,慕容朝露也倒在了地上。 “哼,想死,太便宜你了,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就把你交给铜雀台,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硬气。”秦正扬言要把慕容朝露交给铜雀台,至于铜雀台是什么,秦正也只从梅老口中得到只言片语。 虽然秦正也是朝廷命官,可品阶太低,根本接触不到那一层,也没好意思问梅老。 慕容朝露听到秦正的威胁,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颤,有效。 慕容朝露肯定知道铜雀台,恐怕铜雀台也如同一品堂一样,都不是善茬儿,肯定也清楚铜雀台的手段。 慕容朝露胸口起伏,很显然情绪波动很大,铜雀台的手段他很清楚,恐怕落在他们手里,下场恐怕更惨。 很快慕容朝露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大宗师毕竟是大宗师,果然不同凡响。 慕容朝露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正,道:“把我交给铜雀台更好,省的受你这个淫贼的羞辱,你记住,我死了也不让你好过。”。 “既然你也不想落在铜雀台的人手里,那就赶紧交代吧,若是到了他们那里,你将死无葬身之地。”秦正继续劝说,希望慕容朝露主动交代。 秦正希望早日清除漳县的一品堂势力,好早日回边关,继续完成抗元大业。 慕容朝露眼神冷冷的看着秦正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把我交给铜雀台,废什么话。”说完,再次闭上眼睛。 油盐不进,秦正也无可奈何,简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秦正不再劝说,抄起慕容朝露,放在自己的腿上,挥动大手,不停的抽慕容朝露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喝问:“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慕容朝露很硬气,居然一声不吭,秦正打累了,松开了她,直接出了密室。 秦正走后,慕容朝露失声痛哭,臀部火辣辣的疼,从小到大,臀部还从来没被打过,又羞又气,牙齿都快咬碎了。 第二天秦正一大早就来了,主动给慕容朝露接好关节,接着就环抱着慕容朝露,翻过身,放在腿上,噼噼啪啪又是一顿揍,打了半天,口中念叨:“叫你不说,叫你不说。”打累了,秦正出去锁上门,离开了。 第三天,秦正给慕容朝露换了床,又换上崭新的铺盖,拿了一张桌子,给了两个菜和一碗米饭,打了一顿屁股就离开了。 第四天,上午打了慕容朝露一顿屁股。第五天,第六天……第三十天。 秦正每天打完慕容朝露的屁股,反复问说不说,直到第三十一天,慕容朝露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哭腔,在秦正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秦正吃痛,揪着慕容朝露的耳朵,让她松口。 慕容朝露哭着骂道:“王八羔子,就问人家说不说,你娘的倒是问哪,你不问,就直到打我,你还是不是人,简直禽兽不如。” 秦正也醒悟过来,好像这些天一直没问,面对敌人,秦正可没有认错的觉悟。 秦正把慕容朝露翻了过来,在她的丹田附近,又点了许多下,直到心满意足才停手。 慕容朝露再次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恶狠狠的看着秦正,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秦正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慕容朝露就这样被秦正放在腿上,也不反抗,也不说话,就死死的看着秦正,秦正咳嗽了一声,缓解眼前的尴尬。 秦正笑了笑,道:“既然你愿意说,那就交代吧。” 慕容朝露又很不怕配合的闭上眼睛,秦正气坏了,敢耍我,又把慕容朝露翻了个身,对准臀部,又要动手。 慕容朝露也被吓着了,身体乱扭,带着哭腔,骂道:“你是畜生吗?我都愿意说了,你居然还打,你简直禽兽不如。” “既然交代,为何刚才我问你时,你竟然闭眼装死,难道不是在耍我玩,告诉你,我秦正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没把你交给铜雀台,完全是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不要挑战我的极限。”秦正义正辞严,丝毫不给慕容朝露反驳的余地。 既然交代,就痛快的说,哪有那么多废话。 “我饿了。”慕容朝露低声道。 秦正恶狠狠道:“吃什么吃,先交代,再给吃的。” 好在秦正心情好了不少,慕容朝露既然主动交代,那给点吃的也无妨。 这一个月以来,秦正虽然也给慕容朝露送吃的,但只是三天送一顿,对于一个大宗师而言,完全不够塞牙缝的。 秦正也留了心眼儿,不敢给慕容朝露吃的太饱,只保证饿不死就行,一旦慕容朝露伤势恢复,再恢复了真气,收拾起来更是麻烦不小。 “都是大宗师了,你不会吐纳天地元气吗,用不用我教你?”秦正怼了慕容朝露一句,直言慕容朝露的大宗师境界,虚有其表。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有脸说,你封锁了我的丹田,不是假的吧,还有,你自己感受一下,这周围哪有元气存在,你自己也是宗师,你自己感受一下,看看我说的可是假话。”慕容朝露骂道。 慕容朝露那个气呀,直接出言反驳,骂秦正不是东西,欺负自己不说,还住了一个把家安在一个毫无灵气的地方,想补充真气,根本就不可能。 两人聊着聊着,味道就变了,慕容朝露坐在秦正腿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相互指责,不像仇人,更像小情侣打情骂俏。 秦正也察觉到不对,老脸微红,放下慕容朝露。 慕容朝露的脸也唰的一下,红到耳根,低着头,把玩着手指。 秦正给慕容朝露送饭,这一次没小气,做了十几个菜,放满一大桌子,慕容朝露也不客气,就跟刚从饿牢里放出来的一样,狼吞虎咽,完全没有一丝一品堂堂主的形象,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 吃完饭,慕容朝露详细交代了一品堂在整个秦州的所有堂口分布,各司、楼的负责人和骨干成员。 秦正也拿慕容朝露交代的和梅老给的卷宗,进行比对,发现慕容朝露居然没有说谎。 秦正很霸气的拍拍慕容朝露的头顶,笑道:“恩,不错,居然交代的这么详细,很好。” 慕容朝露很嫌弃的打开了秦正的大手,还骂了句:“滚!” 秦正也不生气,只要照着名单抓人就行了,就更不会计较了。 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原本慕容朝露说,秦正记,慕容朝露嘲笑秦正写字又丑又慢,出言讥笑,道:“堂堂平渡知县,写的字就跟狗刨的一样,真是丢人。” 秦正脸色铁青,把纸笔交给慕容朝露,道:“你说我听,你记,说错了一个,打一百个屁股。” 慑于秦正的淫威,慕容朝露没敢继续嘲笑秦正,只能老老实实的边说,边写,真害怕这个混蛋,狗脾气上来,自己臀部又要遭殃。 秦正等墨迹都干了,把名单揣进自己怀里,又拉过慕容朝露,在屁股上一顿蹂躏。 痛的慕容朝露失声尖叫,不停的咒骂。 秦正打完,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又给慕容朝露揉揉。 秦正不揉不要紧,越揉,慕容朝露的脸越红,最后红的快滴出水来,然后尖叫一声,瘫软在秦正怀里。 秦正也搞不清状况,以为慕容朝露是不是伤情复发了,把慕容朝露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出了门,临走还不忘上锁。 慕容朝露听着秦正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头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的严严实实,直到深夜,才慢慢探出头,听外面的动静。 漳县县城,如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 秦正和白先生两人,并排而坐,白先生看着秦正提供的名单,久久不语,也没想到,北元对大乾渗透的如此厉害。 整个秦州,从官府到世家,商行、客栈,都有一品堂的介入,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到处都有一品堂的影子。 看来,北元对大乾图谋已久,这一次大战,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才停止。 白先生也拿出一份名单,也是关于一品堂的,秦正看完后,也同样震惊。 白先生就是白先生,相比于秦正等人,完全没摸到一品堂的任何马脚,白先生居然把整个漳县的一品堂势力,几乎摸透了。 除了几个关键人物,都已经悉数找出,感叹白先生的能力卓越的同时,也明白自己的不足。 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功夫,至少能成个名人,现在才知道,“秦正”两个字,只是个人名儿。 抓人的事,都交给白先生了。 秦正也问过白先生,是不是要安排高手协助。 白先生笑道:“你都已经是大宗师境界了,为师能差到哪里?” 秦正愣了几息,很快高兴起来,笑道:“恭喜师父成就大宗师,恭贺师尊。那个师父,要不我们摆几桌。” 白先生剜了秦正一眼,训斥道:“别胡闹,办正事要紧。” 秦正辞别了白先生,回到平渡,又去了一趟密室,给慕容朝露送了饭菜。 慕容朝露面露难色,接着又满脸通红,在密室里来回走动。 秦正也搞不清楚状况,随口一问:“屁股让钉子扎了,坐都坐不住!” 慕容朝露憋了半天,从牙缝里冒出来一句:“我要上茅房。” 秦正被逗的哈哈大笑,指了指密室的一处小门,慕容朝露飞快的跑进去,紧接着又跑出来了,大呼道:“茅房呢,怎么没看见茅房。” 秦正走进小门,给慕容朝露演示了马桶的用法,坐上去,上厕所,完了之后,盖上盖子,按抽水。 不错,抽水马桶,秦正按照梦中世界马桶的造型,自己烧制的。 为此,秦正还找了不少能工巧匠,最后终于完成了制造马桶的创举。 慕容朝露忍不住了,直接拉开裤子,坐在马桶上,一阵酣畅淋漓之后,终于舒服了。 不过看着秦正没走,羞红了脸道:“你出去呀。”接着又是一阵尖锐的叫声。 秦正的耳朵被刺的受不了,就出来了,又取了草纸,敲了敲门,里面再一次传来慕容朝露的怒骂。 “草纸,要不要 ,不要的话,你就用手指头好了。”秦正说完,伸手把草纸递过去,草纸被慕容朝露接过,手背也被掐了好几下。 秦正再次升起一股打慕容朝露屁股的冲动,忍了忍,还是算了。 秦正带着汤和,再一次回到张邑。 面对昔日的友人,秦正感慨万千? 张镛、杨多金两人,和秦正相处的时间不长,可秦正一直把二人当朋友; 虽然几人聚少离多,不过秦正每次回家或经过张邑,都会找二人聊聊天,叙叙旧,拉拉家常。 更为了张镛,不惜得罪权势滔天的田家。 过去,秦正和田家的冲突也不少,可那都是为了朝廷办事,即便是白先生安排好的一切,但这笔账,田家肯定算在秦正头上。 四人坐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汤和握紧的拳头和额头暴露的青筋,无一不显露出此时的愤怒,紧紧盯着二人问道:“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张镛和杨多金两人,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半晌,杨多金道:“别问了,人各有志,是我等对不起两位兄弟,是生是死,全凭二位定夺。” 杨多金不愧是出身商贾,讨价还价的功底绝对不是盖的,到了现在还想打感情牌,希望秦正、汤和二人放他们一马。 秦正问张镛,道:“张镛,我问你,我们可曾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张镛摇摇头。 秦正再问,道:“张镛,你是否缺钱花?”张镛再次摇头。 “你是不是缺女人,是不是想要武功心法?”秦正连续发问。张镛继续摇头。 秦正笑了,道:“那你们投靠一品堂,到底为什么?” 杨多金哭着道:“正哥,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两人被人算计了,在‘美玉楼’,他们抓到我们的把柄,让我们替他们办事。” “我们害怕,参与了不少针对朝廷的大事,第一次劫掠大军粮草我们就有参与,现在我们后悔了,说什么都晚了。”呜呜呜……,杨多金、张镛两人抱头痛哭。 “好了,哭有个屁用,这世上还有后悔药可吃吗?”汤和一脸怒气,打断了两人的哭泣。 汤和还想揍他们一顿,扬起的手,又不自觉的放了下来。 “关进平渡大牢,你们在大牢里度过余生吧。”秦正说完,就出了小院儿。 汤和押着二人跟着秦也正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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