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体凝血功能发生障碍，导致出血严重造成死亡。</p>
当时警方判断为凶手先在死者的饮食中下毒，等死者毒发呼救时，进行尸体分割。</p>
可惜姜磊住的地方摄像头安装不完全，愣是没查出凶手。</p>
案件的嫌疑人包括张莹在内，一共有三个。</p>
都是姜磊死前接触过的。</p>
不过在去年上诉到京都人民法院时，判定证据不足，不构成起诉条件。</p>
并且查出其余两人有不在场证明，洗脱嫌疑。</p>
江阳拿出的照片，是姜磊被扔在河里的一条腿。</p>
“这里，也有坑坑洼洼的印子。”</p>
至此，所有的死者共同点又多了一个。</p>
尸体的某一部分，都有一个或多个不完全相同的凹坑。</p>
“就不能是普通的磕碰？”</p>
小朱举手，疑惑的问：“凶手杀人的手法多变，死者总要挣扎一下的吧？在搏斗的过程中留点印子啥的，太正常不过。”</p>
他觉得江阳有些过分细致，没有必要。</p>
“那怎么解释姜磊？”</p>
江阳说：“他是先死亡，再被肢解的，没有反抗的能力。”</p>
“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工具是用得到合金锰钢，大小又正好趁手的？”</p>
这一问，把大家都问住了。</p>
“那可太多！保险箱、汽车发动机护板、挖掘机配件、装载机零部件……额，特么的有点大啊！”</p>
而且某些部件个人持有是违法的。</p>
高金洋尴尬，倏地一拍脑门儿，“刀具也有锰钢的啊！阳哥，这有什么特别的？”</p>
“有，可能跟职业相关。”</p>
江阳指着那些不同的印子，沉声说道：“知道模具吗？有些领域会把合金锰钢制作成钢印，上面会刻字。”</p>
“单独看这些痕迹不会觉得有多奇怪，可是放在一起，有没有感觉像图案，和笔画？”</p>
他从电脑里调出二十多张图，放大到同一部位调成窗口拖动到屏幕中间。</p>
江阳起身让开位置，所有人恨不得眼珠子贴在显示器上。</p>
“像字吗？我怎么看不出？”</p>
季大渔感觉眼睛都都要瞎了。</p>
“好像是有点，看这一撇一捺的。”</p>
王姐若有所思，“可是钢印也常见啊！很多重型机械打钢印，用的模具也是锰钢的。但是企业用的东西都会登记。”</p>
“对，而且废弃模具也必须记录在案。所以我们接下来的方向……是调查各大工厂？！”</p>
曾高杰嘀嘀咕咕说完，自己首先倒抽一口冷气，“江阳，会不会工作量有点大？恐怕国庆结束，我们都查不完吧？案发地点有四个，咱们得查四个城市！”</p>
这得多少工厂啊！</p>
江阳笑出声，“怎么会，专注海城就行了。凶手一定跟着张莹，她如今在海城，对方必然也在。”</p>
“等会儿，还跟张莹有关啊？可是工厂招工有那么随意的吗？一会儿换一家，还是不一样的城市？阳哥，我越来越不懂你说的话了！”</p>
高金洋抱头哀嚎。</p>
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状态，都有种听懂了，又不完全懂的感觉。</p>
江阳不卖关子，直言：“不是工厂，是更加生活化的职业。”</p>
他笑了一下，轻声道：“打金师傅。”</p>
“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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