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想我要的

我继续去想我的接下来…… 接下来？ 接下来，我会想到什么？ 接下来，我想到： 你来看我的时候，你来看我并从锈迹斑驳的铁窗扔给我半边“仙柚”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来的那一天刚好是中国农历的腊月初八。 腊月初八？ 一个从这一天便可以开始过中国年的特殊日子，不由得不让我想起中国的年来！ 从“腊八节”这一天开始，便可以“有吃的、有玩的、有看的、有说的、有笑的、有需要在意的和需要注意的了……”，而像平日里，有些捉襟见肘！ 在泰国，虽说不会从严格的意义上去讲究中国年，但是因为华裔众多的原因，中国年在泰国自然也有它特殊的味道。于此同时，耳熏目染之下的华人，自然是对中国年的到来，也会有不一般的一些心动和想象。 于是，我便从腊月初八这一天，即从所谓的“腊八节”这一天开始有了异样的心动和想象，特别是在你突然出现在律师会见室那锈迹斑驳的铁窗外看见我和让我细细地可以把你看的时候，我的心便如同被一石激起了千层浪的潭水一样，而心潮澎拜了去开始想天想地…… 腊八节，据中国的一位大家讲，自古以来，在中国的大地上便有一种流传很广的说法。这一种说法，说的就是在腊月初八这一天，是民间过“年”的开始。有句民谣讲：小孩小孩你甭馋，过了腊八都是年。意思就是从腊月初八这一天起，民间就开始了备年货，辛苦劳作一年的农民，平时压在箱底舍不得花用的血汗钱，到了这个时候也要拿出来花一番。而备年货，对乡下的孩子们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天过年。再穷苦的人家也要为孩子备些礼物，哪怕是几颗糖果，也会圆了一个乡下孩子一年的梦想。 据这位大家还讲，关于“腊八节”，还有一种说法。这一种说法，说的就是在农历十二月初八，也就是在“腊八节”这一天，喝腊八粥、做腊八粥是中国各地人民最传统也是最讲究的习俗。而腊八粥，顾名思义，自然是八种由当年收获的新鲜粮食和瓜果煮成的，一般来说，大都是甜味粥。而中国中原地区的许多农家，却喜欢吃腊八咸粥，粥内放的东西也非常地多样化，这算是一个另类！至于腊八节又称腊日忌、腊八忌，说的则是古代在欢庆丰收、感谢祖先和神灵的祭祀仪式上，除了祭祖敬神的活动外，人们还要逐疫。 逐疫就是驱逐疫情，也就是古代所说的驱鬼的活动。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认同上面那位大家的哪一种说法或更加认同哪一种说法而或更喜欢哪一种说法？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究竟是认同而或留意到了“腊八节”这一天的什么？ 或许什么也不能去认同或认同不了而或不会去留意了吧！ 因为，如果是认同而或会去留意了它，那么从“腊八节”这一天开始的“有吃的、有玩的、有看的、有说的、有笑的、有需要在意的和需要注意的……”，我便都可以去想象和遇见了！ 可我，身处这样的境地，从“腊八节”这一天开始的中国年，又有什么是于我可以去遇见得到的呢……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跟我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联系啦！ 或许…… 又或许是能认同而或留意到了“腊八节“的“节”了吧！想到这，我不禁眼前一亮。 为什么？ 如果一定要去琢磨出个为什么和回答好这个为什么，我知道自已肯定是因为“近乡情怯”“每逢佳节倍思亲”啦！ 原本…… 原本“近乡情怯”“每逢佳节倍思亲”，是让人挺为难和挺让人不愿意去面对的。 可我，却不同于旁人和有违于人们的常规思维，竟然去喜欢上了“近乡情怯”“每逢佳节倍思亲”！ 而这，要着个人去里面找寻出个缘由来，其实也不难！因为，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境地，便是不同于旁人的和有违于人们的正常生活…… 原本，我是不能去想象从“腊八节”这一天开始的“有吃的、有玩的、有看的、有说的、有笑的、有需要在意的和需要注意的……” 因为想了也是白想！ 可是，现在，我了却因为你在腊月初八这一天的出现和回来，让我愿意去“近乡情怯”“每逢佳节倍思亲”了！ 另外，据那位大家讲，腊八在民间还有逐疫，即驱鬼的习俗。而鬼是什么呢？据那位大家讲，鬼即我们的私心、欲望等等，一个人在没有找到点亮自己心灯之前，其实是活在魑魅魍魉的世界之中。 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打了一颤，开始去找寻自己的私心和欲望来，开始去发问自己： 私心、欲望，我还有吗？ 私心、欲望都去哪儿了？ 到了这里才两个多月的我，竟然没有了私心和欲望！ 难不成我连鬼都不是了…… 难不成我找不到点亮自己的心灯了…… 昨天，终于下了一天需要撑伞的好雨，河里的水孩子啊，也终于又见到了好多好多从天上下来的水孩子??叹这于数百天之后的如斯相遇，到了底终于又可以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久别重逢。而这一次的重逢，似乎也正在宣告：原先的常态都渐在回来?? 今天，你回来了，原先的我也因为你今天的回来而在慢慢地回来！ 从“腊八节”这一天开始，便会有吃的、有玩的、有看的、有说的、有笑的、有需要在意的和需要注意的了…… 我可以去那样想像！ 因为你今天的回来，因为你出现在了锈迹斑驳的铁窗外，所以我可以去想像！ 而这，正是犹如昨天那一场久别重逢的雨一样，正在昭示着有一些东西它正在回来…… 于是，我想要你在“腊八节”这一天来看了我之后，在中国年的大年三十之前，再来看我一次。 再来看一次？ 是的，再来看一次！虽然我知道这会很让你为难，虽然我也知道你来看我就必定意味着律师也要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得再来会见我，因为只有律师会见的时候，我才能在律师会见室里看见你，正如“腊八节”这一天我在律师会见室是因为律师会见而让我看见了你那般！ 太让人为难了！ 况律师会见的次数本就有限且屈指可数！ 况被羁押在看守所里的人要想见到外面的人，且即便要想见到的人是律师、检察官、法官和警官，也须经获严格的审批同意和经过繁多的程序及环节…… 如此，是真的太让人为难了！ 是的，我知道即便是那些人要见我也得先通关！ 是的，是真的太让你为难了！ 但是，我相信你在离开家一年后的昨天回来后，能在回来后的今天可以不可思议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就一定可以在十多二十天后的某一天可以再次来到十千山看守所看我，你就一定可以和律师，在十千山看守所的律师会见室里，见到我和可以让我把你再一次的细细地看…… 况且，在我之前的想象中，在你和律师一同离开十千山看守所的时候，我便在想象中，见证到了你和律师曾经是同一家医院的师兄弟，便在你们去到云山市“bj烤鸭”餐馆就餐的过程中，见证到了你们已经成为了朋友和兄弟的事实…… 所以，我燃起了要你在短时间内再来看我一次的冲动…… 所以，我燃起了要你在短时间内再来看我，且具有可操作性和可以去实现的冲动和喜悦…… 不仅如此，我还想，当你再来看我的时候，你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东西，特别是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这，也会让人很为难！ 因为，在这里，甭说是带一些吃的东西，就是要从外面带进来，或从里面带出去只言片语，也得被允许！ 所以，我的想和我想到的“你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便真的是让你很为难了！ 但是，我相信你在“腊八节”之后的大年三十前，给我带一些吃的东西进来，一定可以成为现实！ 因为，在我之前的想象里，你不就在今天，在“腊八节”的这一天，从律师会见室外，把那半边“仙柚”从那锈迹斑驳的铁窗缝里给我扔进来了吗？ 所以，我相信！ 所以，我愿意去相信！ 于是，我便开始和继续沉浸到了自己的想象中： 在想象中，我看见，你在“腊八节”的这一天，与律师在十千山看守所遇见，然后离开十千山看守所去到云山市“bj烤鸭”餐馆共进晚餐分了手，不到三天，你便给律师微信转账了5000泰铢，并备注了“计划外律师会见费”七个大字。 律师见到你的微信转账之后，不明究里，然后直接给你打去了电话。 你在电话里跟律师说明了计划外的意思，然后请律师务必周全，择日申办律师会见手续，以便在中国年的大年三十之前，能再次与我见面，并提前商定了六七条内容，转由律师在接下来的会见中，口头转述你的一些建议意见和你需要问询我的一些急而棘手的问题。 律师在电话里，听明白你的意思后，自然是感到非常为难！ 因为，他知道他代理案子快二十年来，在案子还没有被提起诉讼之前，办理同一件案子，于一个月内，申办两次律师会见，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不仅他没有，就是从别的律师那里听来，他也从没有听说有人经历过！ 况近年关，律师他本人也好，还是他的律师事务所也好，按照常理，确实有很多事需要占据些时间…… 如此这般，确实是更叫律师为难了！ 但，即便是如此那般地叫律师为难，他终究还是抹不开你和他曾经是同一家医院的师兄弟这一层缘份，终究还是没有伤你和他现在是兄弟＋朋友这一层关系，然后收了你微信转账给他的那5000泰铢，应了你在电话里说的事儿和委托的内容。 在十多二十天的时间里，面对“再给我落实一次律师会见，终于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可以得到实现”的这个事实，我不禁心花怒放了起来…… 接下来，我便可以“得寸进尺”“得陇望蜀”了去更上层楼，于云端雾里去憧憬你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律师会见中，于律师会见室里给我一些什么东西？ 准确地说，是于律师会见室里给我一些什么吃的东西，因为在这里的我和其他的人一样似乎是都对物质的需求要更多一些和更迫切一些，因为这里的吃…… 而这，从另一个角度和层面，正应了“暖饱思淫欲，饥寒起盗心”的真谛…… 于是，在吃不到什么东西，或者在暖饱不能或不可以去刻意想象和苛求的时候，我便越发地想要你给我带吃的东西了；在你可以给我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便越发地想要你给我的东西能更有讲究了…… 如斯，我要你给我些什么东西呢？ 如斯，我要你给我一些有什么讲究的东西呢？ 我首先想到的？ 会是什么呢？ 我首先想到的，便是来自中国上海的大白兔！ 为什么是大白兔？ 因为，大白兔作为中国最知名最受人们喜爱的糖果，陪伴了无数人度过了他们的童年。而童年往往是最美好的、最令人去忆念和感动的！ 最初，人们确实是因其香醇的奶味与简单好记的名字而记住了它。现在，随着大白兔慢慢地进入我们的生活，吃大白兔已经成了一种本应做的和容易做的事，所以它得以更深入人心。 今天，大白兔奶糖不仅是中国名牌和中国驰名商标，而且其产品更是经销到了全世界数十个个国家和地区，成为了国际市场上经久不衰的大众宠儿。 据介绍，“大白兔”奶糖，诞生于1959年。而这一年，刚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的第十个年头。 当年，“大白兔”奶糖，成为了建国十周年的献礼产品。而这一年，也是中国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里，因为它是极其珍贵的，所以它是多少“60后”“70后”儿时最美好的记忆。 “大白兔”奶糖，虽说是中国上海冠生园出品的奶类糖果，但是它自1959年开始发售以来，便深受各地人民包括泰国民众的欢迎。而且还因为它那商标是一只跳跃状的白兔，于是它更是因为此形象而深入了民心，特别是就此走进了孩童的心里，并伴随着孩童的成长，成为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在孩童时代的记忆。 而且，还因为许多经典的电视剧和电影里都出现过大白兔的身影，于是让它又有了一张张别样的影视名片，并连同那些经典的电视剧和电影走进了我们的心里，比如：《生死罗布泊》、《山楂树之恋》、《合约情人》、《同桌的你》等等。 所以，我首先想到的是大白免，想到的是甜蜜的童年而或曾经的美好…… 而这，对讨厌现在的自己和看不到未来的自己来说，多少会是一种安慰…… 接下来，我会想到？ 接下来，我想继续去寻求安慰，继续去沉浸在甜蜜的童年而或曾经的美好中，去感味“马大姐”牛扎糖带给我的另一种甜！ “马大姐”牛扎糖，也来几颗？ 是的，来几颗！ 我好像刚刚在想念“马大姐”牛扎糖的时候，便听见了你在征求我的意见，所以我便在心里立马跟你说了“是的，来几颗”。 确实，吃过的“马大姐”牛轧糖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赞叹：这真的是地道的中国的bj味道。而且，它还不粘牙，它还嚼劲足，它还花生醇香得无与伦比。 不仅仅如此，“马大姐”牛轧糖那经典的蓝白色包装纸，能不由得让我回想起最初的味道。 而现在，当拿着你给的“马大姐”牛扎糖，看着包装纸上的经典的蓝白色，去放飞了思和想的时候，我便还可以去想到我和你的最初，还可以去想到我和你的最初的最初，还可以去想到我和你的从最远的最初到最近的最初、从最近的最初到最远的最初！ 在蓝天白云里想？ 对，就在蓝天白云里想…… 接下来？ 接下来，我还是想要你给我甜甜的味道！ 因为，我还没有被甜够…… 那，是想要什么样的呢？ 先来一点“春光”牌特制椰子糖吧，因为我不仅喜欢它那种椰子香的甜，而且我还特喜欢它那种“放一颗在嘴里，一个小时才会化完了的能让我香甜上一个小时”的持久！ “春光”牌特制椰子糖，确实是有着别样的椰香浓郁。说它那样，是因为它不仅香醇的可爱，而且还可口得惹人怜爱。 每每将它含在嘴里，真的是可以让我满口留香，且口感香浓顺滑得让我立马能够觉察得到它的淘气！ 而在其蓝款的包装上，当我目睹了在大面积的白色基调上又搭配上了蓝色，便自然是更容易让我联想到：蓝天、大海和沙滩上的椰子树了！ 蓝天、大海和沙滩上的椰子树…… 多么浪漫的事啊！ 我也想要那种浪漫，那种你给的浪漫，那种曾经有、现在没有、将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的浪漫…… 我要把这糖纸给收藏起来，把这糖纸上的蓝天、大海和沙滩上的椰子树，给好好的牢牢的记藏起来！ 虽然，我现在没有了那种浪漫，将来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那种浪漫！ 但是，我会因为这糖纸上的蓝天、大海和沙滩上的椰子树，而想起你曾经给过我的浪漫，会想起我们于蓝天下、大海边和沙滩上的椰子树间曾上演过的浪漫！ 一切，都在蓝天、大海和沙滩上的椰子树里，都在这“春光”牌特制椰子糖果里…… 再来点呗！我还想被你给继续甜下去！ 于是，我想到了浪漫时刻。 为什么是浪漫时刻？ 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就活在浪漫时刻里！ 浪漫时刻是什么？ 或者，准确的说“浪漫时刻”让我想到什么？ 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阿尔卑斯牛奶糖…… 来自意大利的“阿尔卑斯牛奶糖”，自从在中国上市后，就以它独特的口味、新颖的包装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从此“阿尔卑斯”在中国同类产品的销售中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成绩，而且，在消费者的心中，它一直是“甜蜜“的代名词，是每一个“浪漫时刻“的见证。 而在今天，它也早就如同在中国畅销一样而在泰国畅销了起来…… 正如同阿尔卑斯糖的广告的主题“表达爱只需一颗阿尔卑斯”所言说的那样，在这里，甭管是你，还是我，还是我们两个人，都需要在那件事关“十五年不离不弃”的故事上有一个见证。而这个见证有代表浪漫时刻的糖果一阿尔卑斯的参与，岂不美哉！ i love you！ 我爱你！ 而德语中的阿尔卑斯，其品牌名称“阿本恩里泊，又恰好被解释为“爱在阿尔卑斯”。 爱在阿尔卑斯！ 爱在阿尔卑斯！ 希望这一种给人们带来爱的糖果，也把你的爱通过它带给我！ 这是你想要表达的，也是我想要体会的！ 我爱，阿尔卑斯！ 爱在阿尔卑斯…… 德芙纵享丝滑，曼解舌尖牵挂！ 爱还在阿尔卑斯的时候，丝丝滑滑的感觉又来到了我的心中，我知道我还想你给我带来一些产自美国的“德芙丝滑牛奶巧克力”…… 德芙丝滑牛奶巧克力，这是一款融合了美食文化与情爱文化的经典之作。 我知道，当我可以去打开热情奔放的巧克力礼盒，把真情融入美味里，然后在分秒的惦牵挂念里，在写下的字里行间，伴着至爱的温馨的相片的时候，思念便已经在无尽蔓延了…… 是的，思念在无尽地蔓延！这不，稍微地抬望眼，我的意念便去到了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星球的有世界屋脊之称的青藏高原。 高原上，有满坡满原的正在放养的牦牛。据说，牦牛是藏家之宝，有着高原之舟的美誉。牦牛是藏族最重要的家畜，除了食用之外，牦牛的作用遍及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我们时常见到或听到的牦牛奶、牛皮帐篷、牛毛毡、牛毛垫子、牛绒衫等等。而粍牛的纯天然放养，又给了它“吃的是冬虫夏草，喝的是矿泉水，尿出来的是口服液，拉出来的是六味地黄丸”的调侃说法。 我看见，高原上，有正在装箱的产自中国qh省的“雪山牌”牦牛牛肉干…… 于是，我想要你也给我带几条曾经吃过的“雪山牌”牦牛牛肉干！ 说起“雪山牌”牦牛牛肉干，它可真不简单！因为它不仅保持了牛肉的风味，而且还形成了久存不变质，浓香而鲜美的特性，并以此让它成为了qh省的优质名牌产品，获得了首届中国食品会的金奖…… 给我来几块“不缺氧”的牦牛牛肉干吧，我喜欢、想念它那嚼起来真给劲儿的劲道！ 我记得拿一块在左手，右手上去和左手一起把牦牛牛肉干轻轻一撕，它那天然的肉香味儿便会无限地冲击我的嗅觉，让我还未入口便感觉自己的唾液腺早就已经绷不住了…… 然后，等到去咬上一口，那牦牛肉的鲜香便像泉水一样开始涌出，瞬时，自己的唾液便全都被刺激了出来，伴着牛肉的鲜味，叫我好个欲罢不能！ 牦牛牛肉干较其它的牛肉干要干，干得常常是一块在手可撕成上百丝，一丝在手还可撕成更细的很多丝，而且还丝丝不变味，丝丝入味。如此，它可真是消磨时间的好东西！ 与此同时，这牦牛牛肉干却又干而不柴，每一下的咀嚼都会是唾液与肉丝充分的融合。在每一次牙齿的咬合下，肉香会不断释放，不知不觉中，虽然我手中的那丝牦牛牛肉干已经下肚，但却意犹未尽。 一想到这，一想到让你给我带“雪山牌”牦牛牛肉干，我不禁又紧吞了几下口水，然后又想起了有着“走的是长征路，喝的是矿泉水，吃的是中草药”之美谈誉说的产自中国西南苗岭大山中的原生态的“黔之牛”黄牛牛肉干来。 于是，我又要你就“黔之牛”牛肉干，也给我来几块…… 当然，在最后肯定少不了要你给我带进来一些产自泰国的原汁原味的榴莲糖，因为榴莲糖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的最爱！ 一想到它，这个时候的榴莲糖便是榴莲，这个时候的榴莲也是易拿易存的糖果啦！ 每每一打开包装，榴莲糖的榴莲香味就会扑鼻而来，让我光闻着就感觉榴莲已经到嘴边了。 而每每入口一颗香甜软糯的榴莲糖，瞬间，它便可以让我立刻感觉得到糖果是真的留住了榴莲的原汁原味，因为入口之后会全是香甜醇香的果味，然后一闭上眼就仿佛是在吃真的榴莲一样…… 就这样想着，中国年的脚步从今天，从“腊八节”这一天开始，从你阔别家一年了然后回到家的第二天开始，从你出现在十千山看守所开始，从我透过锈迹斑驳的铁窗把你细细地看了开始，正大踏步地向我走来，且越走越近了！ 我要过中国年！ 我也要过中国年！ 当：写春联的在写春联的时候、贴窗花的在贴窗花的时候、耍狮的在耍狮的时候、玩龙灯的在玩龙灯的时候…… 我也要过中国年！ 当：秧歌跳起来的时候、锣鼓敲起来的时候、爆竹响起来的时候、烟花升到半空去声笑的时候…… 我也要过中国年！ 于是，年三十的饺子正煮在锅里，大年初一的压岁钱正装在兜里…… 看：年三十晚上的守岁，那种一寸一寸品尝时光的情景正在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上演…… 大年初一祭祖……天经地义！ 大年初二回娘家拜年……地义天经！ …… 突然，刚刚才稍微消停了一会儿的爆竹群又开始在地上起爆，而刚刚才从空中下来的烟花群又开始接踵着窜到半空中闹腾了起来…… 待到爆竹群彻底消停了的时候，它们会看向半空中的还在肆意闹腾着的烟花。待到烟花群不再闹腾了的时候，它们会回首下看，然后看见我也在别样的欢声笑语中微醺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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