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捂住肚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云想不饿，但自己带的小姑娘毕竟不是钢铁人，她想了想，起身朝办公室走去：“我去问问吧。”</p>
走到高茗办公室门口，门从里面打开了，高茗看着云想：“什么事？”</p>
云想不喜欢绕弯子，开门见山道：“高律，我们打算去吃个晚饭，您要一起吗？”</p>
“你们的工作结束了？”</p>
云想不卑不亢：“还没有，我们打算吃完回来继续。”</p>
高茗看了一圈办公室里的人：“你们都想去吃饭了？”</p>
高茗素来是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以工作狂的标准要求大家，读出他不赞许的态度，办公室没人敢吱声。</p>
范欣偏偏这时来了句：“我们还好，做完事再去吃饭也没差，但可能云律师饿了吧，看她这么瘦，可不像我们禁得起饿。”</p>
云想了解这位同事，爱把别人当枪使、煽风点火不是一次两次了。本来，就算高茗再苛刻，吃饭只是件小事，大家一起说要吃也没什么。</p>
范欣此言一出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却把云想推到高茗面前受审，显得她消极怠工似的。</p>
高茗于是问：“云想，你饿了？”</p>
云想从不是伏低做小的性格，更别提，刚才高茗开门的时候，她从他的身侧，隐约窥探到合伙人办公室内，安闲坐在沙发上的卓序。</p>
云想正准备直接、肯定地回答：是，我和我的下属需要吃晚饭。</p>
卓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p>
高茗显然是避让了一下：“卓总，怎么了？”</p>
“时间也不早了。”卓序抬腕看表，“正好我想感谢一下贵所的律师团队昨天那么晚去帮瓴秩解决问题，请各位吃餐饭，不知道你们的时间方不方便？”</p>
高茗都没说话，办公室里先响起一小阵欢呼。</p>
大家知道，瓴秩是律所最大的客户之一，卓序开口，高茗不可能会拒绝。</p>
高茗果然客客气气地说：“方便，当然方便。”</p>
云想板着脸，没有如释重负的轻快，卓序说话的全程未曾看向她，所以她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在帮她解围。</p>
大概人家真的只是偶发善心请人吃饭的甲方。</p>
“云律要一起么？”卓序微笑着问。</p>
“我就......”云想正要拒绝，她其实不太期望和卓序同屏出现在私人性质的公开场合。</p>
但她只说了两个字，高茗就盯到她身上来了。</p>
云想从小自主性很高，特别有自己想法，但从步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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